大家都在一起看着别人的样在玩,而我的心与脑信息处理系统却是那么不服,那么排斥,心情又是那么的冷寂,我的天性又那么逼着我去那么装模作样地去玩。
我的心眼就只有一个在极度微小的缝隙中去继续偷窥,就像对比,总会显在我的不停感观的偷窥之下。
同学们在帮着学校收获完蓖麻子事后,好多同学在无意中把蓖麻杆掰下来,做成一个能架起腿或脚的玩具来玩,这种疯狂的玩耍成为了大家玩耍的艺术。
在刘树人每天下午放学好像没有那么多自由的玩耍之际,我只能一个人跟着这一帮人去那么由着我失落的心情去疯转。
我上一年级就开始不与他们合群的这些人去玩。
因为我嫉妒李能人,极度的嫉妒他,而班上所有的同学都在与他说话,与他在一起玩去,抄他的作业,去听他讲这么多同学都不知道的故事。
他就像神仙一样,那么吸引着全班的同学。我只要在,也必须去,由着同学们玩耍的样,那么由着心而变不过脸的羞涩,难当的,那么去玩。
我依然由着我的心,由着我已彻底地形成的很坏很坏的脑信息处理系统,无法与同学们融合在一起,就像水火永远不容一样。
我只有一双很灵的小耳朵,在能够听到鬼声之际,真真切切的听着他们的说话。
别跟他在一起玩!
这个世界真小,让咱碰上了这样的人!
从未见过这么孤独性格的人!
心眼,心气都小的可怜!
不会容人,不懂容人,啥都玩不起,干啥事儿都必须按他的来,不来就不行,就得气死!
你以为你是谁呀?好像身上的肉比谁都金贵,而且还可爱幸灾乐祸,那么让人感到过激,记仇记一辈子,和别人吵架了,谁跟吵架的人在一块儿站一站,望一望,说一说话,都会成为他的仇敌!
我听着干怀师这样说,我心里只是更加生气,更加不敢面对,更加在心中,敌视着这样的人。
我觉得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舍出去了,连话都不说了,我还要怎样!
但这样的人群始终吸引着我,就像我的骨头,毕竟和肉连在一起一样!
我多少次想过,我为什么不能自己一个人玩!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耳朵,我的感觉,无法阻碍我去寻求这种让我精神寄托的玩的感觉。
好像只有一个无度的去,动一个简单的头脑的“玩,才是我永恒的追求。
好像我的一生早已注定了,要去追求一个很幼小很幼小的,“争夺,而去生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