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包着我的头脑,就像棺材包着封闭的很严很严的死人一样。
我不死,我的脑浆怎么能流到脑壳外去见到这世界最真实的光明呢!
过年了,这又是一个值得记住的一年。
我们家在一年的争吵,打架,冷漠中,终于熬到了过年。
就像我们姊妹几个都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寻找食物。
母亲那么容易的告诉我。他们俩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块钱。
我的已经开始加剧的虚伪心,在我无奈精神生活中,把这种收入当成心中值得骄傲的东西。
在这样的年代,我们随着母亲几乎成天抹着泪,我不敢去像那些单位的家属工一样,到农村的地里去拾麦子,拾苞谷。
去把他们的娃儿养的那么的殷实,去感觉着,这本地人,为什么这么厚道,这么傻。拾东西,早已成了连拾带偷的样子了,而农民却像是没长眼一样呢。
就像他们家的小孩子在外面说的那样:
俺家种的南瓜真好吃,不管是蒸吃,炒吃,煮吃,每一顿都吃的干干净净。
而我在听到这个南瓜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黄色的大便。
我很容易让自己的头脑与哪些东西联系起来。
就像我一见到或听说那些黄颜色的食物,我的头脑就开始对我的胃下达了,反胃与连呕的信息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的脑中为什么会这样严重地这样地处理这样的信息呢?
我非常讨厌我自己这样,同时我也必须去自怄,这样的难受难言,只有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还一定要把它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知道。
我总在也必须去幻想着母亲的许诺。但我们离四川太远,四川的食物再好吃,我们也吃不上,而这里的食物再吃不成,但是它天天显在我的面前。
同时联想着母亲不停歇地表现在我面前的努力。
又总会无法兑现母亲天堂世界的话。
我为着这么样的,以前的我都开始不相信母亲的话,开始诋毁的幻想而活着。
我们由着母亲,几乎成天抹着泪,为钱发愁,为吃发愁,为母亲在我们跟前,责怪我们发愁。
我看着那些家属工的家庭,他们拾着农民地里的粮食,嘲笑着这里不聪明的农二哥。
这里的人真傻,真不像俺们河南的地方,拾着地里边粮食也没有人吭气。要是在河南,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允许的,那农民精的非把你困死不行,你想偷一点机都不行,他那八只眼的头早知道你要干啥了。
他们晒着不少的粮食,他们完全认可环境,那么高兴地吃饱不饥,同时面子上要显出永恒穷困的模样。
我的心让我在极度的虚伪下,在心中那么由着母亲的虚伪,还瞧不起那些人之际。
我则必须感到他们的生活实际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们,而我只能进入到深度的,内心世界的矛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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