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迹心艺,第二部,第一百一十八,阴冷的家
我回到家中,我见到父母都在家里面,父亲躺在小屋的小床上,和死尸样,那么让我害怕与担心,因为在平常时,他也经常是这样不上班,就躺在床上睡,我操心,他不上班,人家不给他发工资,这个家谁养活,而母亲也像往日一样,天天时时吊着那白脸,坐在床上,用那烂被子盖着身子,斜盆在床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烟,我见到他们这种情况,不敢去诉说,我就必须去想着办法地找了一顶烂帽子把头上盖着。
<家庭恶劣的生活环境,让主人公的物质与精神无法存活>
我该怎么办?
我又没有任何胆量,到什么地方去。
我的远方的亲戚从未给我有过那么一丝这样的亲讯的信息。
更没有他们或知道或猜到,我们家的生活苦楚,而拥有了一丝怜悯。
而让我开启开始壮起一个生灵,应具有的一丝胆气。
他们的来信让我们更苦,更难言。
我满脑子装的都是恐惧,与我脑中由着这些恐惧,而开始有了幻影的恐惧的影像。
就像这里的晚上,任何一片树叶,树木,月光照射下的阴影,都会由着我胆颤心惊的脑信息处理系统而变成凶神恶煞。
我没有一晚不和噩梦生活在一起
但我的脚步依然让我快速回家。
我的背上总像是缠着鬼一样在撵着我,怎么脱都脱不掉。
我不敢左顾右盼,但我必须还得恐惧地左顾右盼。我的眼中清晰地看到恶魔在撕杀我。
我不单是眼睛流泪,心理恐慌,而是全身都在流泪,全身都在颤抖。
但我的脚步依然要快速回家。因为这时父母也许不在家。
但当我回去时,我见到父亲在小屋的床上躺着睡觉,见到母亲依然吊着脸地坐在那摇晃的快要倒的床上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吸烟,在她看到我回来之际,便开始在做她,终于能在我跟前自豪的家务了。
就像她说的:
“老子从学校分到这龟儿子西北地区,啥子家务也没有做过,我在我们屋头,有我们大嫂,有我姐姐,老子光晓得念书,现在有了你们三个龟儿子,啥子家务都会做了,连做布鞋,纳鞋底,打毛衣都会做了。
我真的在听到母亲的,这种一天没完没了的情话。
我的心真的已烂的不愿意再承受她的那种血缘的情感的话了。
我真的不愿意再让母亲为我担心了,我的一切我都不愿意让她知道,她知道一点我的灾难都会成为我的极大心病。
我捂着头悄悄地在家中,找了一顶烂帽子。
就像我在这样的家中还能找到什么呢?
但在见到父亲时,我又见到了他的瞪眼,我真的要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