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不好,心理与精神素质都很差,跟着牛上天去偷桑,要路过一片坟地,我的头脑都要吓炸了,但我无奈,我的难言,只有我知道。>
使得我这样的人,从小在精神上,就受到了一种极度主贵的,并且那么缺少实质生活的环境的影响,加之身体极度的虚弱,失去了生活的所有面对,使得我的魂与体有些脱离的感觉。
它们由着我的意志硬性的粘连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是活还是死了。
但我只能衍生着一个永远与实际脱离的。
极度幻想的思想。
就像我已开始恐惧这个世界。
尤其是这样的墓地。
我会由着脑中已经刻意的、不断形成的惯性加工的色彩,把各种各样的物体,在我的身边都会幻想的像魔鬼一样,那样带着色彩的显现在那里,而使得我恐惧的在哪里。
就像死去一样!
只有一点,就是还喘着活人的气。
但牛上天不可能走大道,这也与其他小朋友一样,因为绕大道要多走好多路。
也正因为我知道牛上天不可能走大道,肯定会走那片就在这条小道旁边的坟地的路,我在这条大道与那条小道的叉口,思想与精神便猛烈犹豫着。
但是这一切的犹豫都是我的血与肉的犹豫。
我已经永恒的失去了语言。
我再难受也是我自己。
我的嘴已被无言,被无知,被一切的生活封的死死的。
我在脸几乎是表现的极为难看难受的状况下,又必须听任着牛上天地走这条路。
我在这时已失去了在更幼小时还存有的一点魄力。
我已开始变得更为胆小与不敢抬头看人了。
牛上天才根本不会管这些,他也不会像我的母亲那样,能在我的脸上感触到什么!会按我的心里在表面上主贵我、纵容我。
他带着头,像那样命令士兵一样、命令令着我。
“走快点走,你看你那拖拖拉拉的样子。
咱们赶到天黑之前还得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