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那么天真地去问母亲,母亲听后,便那么抽着发黄的脸,用她那感动天地的恩情的话语,立刻会封住我那早已失去了面对能力的嘴。
“老子把你们一个个孩子生出来,又要养活到,没有让你们不活就是给你们天大的恩情了,还一天这了,那了”。
就像这里任何真实美丽的生活,都不能让我发现,与在我跟前对比。
就像阴暗与光明被我发现之时,也是她最难受的时候。
就像我永远只能把这样的生活,一次次,一层层地埋在心中一样。
我不敢对父亲说过的事,我期望他们能理解与知道我的心理,我没有能够表达的语言,我只期望他们知道我的无言。
就像我早已形成的主贵心,只是在我遇着好事,坏事,能去猜测与主贵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就像母亲总会猜到我的惰性,与我失去的面对一样。
“锅咋烂了,你把锅都摔了,大人不过日子了,摔东西,你也不过日子了,也开始摔东西了”
父亲不多话立刻激起了我心中的愤怒,我的心开始流着血泪冤屈地吼着说。
“锅就不是我摔的,就不是我摔的”。
我宁死也不会服气的这样说!
就像我心中认定的冤枉,他不管是闫王爷,还是娘老子,我都会出自一种坚定的态度。
我又那样狠哭地说出这几句话时,这时我的头脑已胀的很难受了。
“我死也不服父亲说的话”。
我的心里这么硬硬地想。
但我的嘴为什么随着心只会流泪。
只会蹦出这两句话。
而其它应该表述的心里话为什么就说不出来呢!
我只是猛劲流泪地呆站在那里,连丝毫的挪动都不敢,并且头上出满了大汗,身上也都被汗弄的湿湿的,两只手不停地由着汗湿而胡乱握着。
心跳的特厉害,喉咙干渴的呼吸难受,只有一个理念,我不及时喝水,我一定会被憋死,同时就心急、但愿这样的事赶快过去,然而我的胆怯已完全不由自己地成为了连机器人都比不上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