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惊讶的是这些担挑子的人中,居然还有女人。
虽说这里的男女人们个子都不显高,没有陕西人那么高大,粗野,并在心中带着那种精神泼辣的格式。
就像他们在幼小就知道自己的处境与地位,而不去与人争,与人斗。
而是必须默默地认可环境,然后等待一个投机的机会,去进入到比自己这个一出生就定下的格,高几个格的环境。
他们沷辣,撇托。担着如此重的物品,一路上还谈笑风生。
好像有唱不完的,这里的,秀山秀景的,美丽的歌。
好像生活再苦再累,也得活的潇洒一点。
一个叔叔笑着说:
“不就是为了一张嘴吗,老天给人一张嘴,一辈子填的不冤枉就行了,我们四川人做啥子都很撇托(自然随便)”。
父亲在听着这些四川人说话时,依然把嘴闭的严严实实。
就像生活教会人,一生只知道“心斗”。
长个嘴,在这样言语随和的环境里好像真是多余的。
就像他的脑神经,让他在语言上很抑制时。
他既想了解,提话,又没有自己应有的话题,只有一个极大的脑信息储藏室,让自己在心中那么有滋有味地欣赏与矛盾。
他边领着我走,他的脸部便由着北方人的生活的气息,而发生着一种异样的色彩的变化。
就像一切的语言都在腹中,他永远都存有“北方人精神生活的取胜之心”,“与精明之处”,而忽视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
四川老表的言语,好像有一种,让父亲去学着四川人这样生活的隐言,但他又怎么能有适应的感觉呢。
甚至会有相反地感觉到:
“这些四川人,就是不聪明,怎么什么话都说。
好像他们从来没学会过口不遮掩,与男女授授不亲这样的词语。
生活是有序的,稳重的,看不明白的,怄气的,你不好过,我也不好过的,让人永远也不知的看不见的,是表里不一的。
一切只去为着不好的人生,所形成的永恒不舒服的目的去生活的。
是怎么样去弄看不见的事,去让别人去替自己去当听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