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刘长安倒吸一口冷气。
这下手可真不含糊!
耳朵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立刻告饶,“疼疼疼!师姐手下留情!耳朵要掉了!”
“哼,现在知道疼了?”
东方淮竹轻哼了一声,手上力道略微松了半分,却依然揪着没放。
另一只手叉在腰间,摆出十足十的师姐派头,“刚才调戏师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也不敢了!”刘长安连忙保证,态度无比端正。
“嗯?”
东方淮竹敏锐地捕捉到他话语里的某个词,眼神更危险了。
“下次?”
“难道你还想有下次?”
“没有下次!”
“保证没有!”
刘长安立刻斩钉截铁,指天誓日。
“师姐您明鉴,我刚才就是……就是顺着伯父和秦兰师妹的玩笑,一时嘴快!”
“绝无半分不敬之心!”
见他认错态度尚可,东方淮竹这才缓缓松开了拧着他耳朵的手。
只是指尖离开时。
还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他的耳廓,以示警告。
她退后半步。
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袖,又恢复了那副温婉持重的模样。
只是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未消的余怒。
她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道:“记住这次的教训。”
“以后……离秦兰那疯丫头远点,她整天就知道胡闹,没个正形。”
“你跟她混在一起,迟早被她带坏。”
这话听着是姐姐管教弟弟,让他别学坏榜样。
可语气里那点不易察觉的强调,却也让刘长安心中微动。
他揉了揉还有些发烫的耳朵。
看着东方淮竹那张明明余怒未消。
却偏要端出严肃说教模样的绝美侧脸,一个更荒唐的念头试探性说了出来。
“师姐……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嫌我和秦兰师妹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