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汉中汪煜将军来报!”
沈今安眉头微挑,伸手接过信笺。
汪煜亲笔:
“末将汪煜叩请主公钧鉴:
汉中已定,十万昭武军驻守各隘,益州门户尽在掌控。
然阳平关天险,益州军据险而守,兵力雄厚。
末将虽日夜筹谋,然强攻恐徒损精锐,非十万兵马可速克。
故末将请暂驻汉中,整军经武,以待天时。
若主公欲取益州,末将请增兵三十万,或可一战而下。
汪煜顿首。”
沈今安读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汪煜倒是谨慎。”
他将信递给身旁侍立的陈煜:“你怎么看?”
陈煜接过信,快速浏览一遍,沉吟道:“主公,汪将军所言不虚。
阳平关乃益州咽喉,前朝伐蜀,亦困于此关。
强攻确实不智。”
益州牧刘彰,守户之犬。
进取不足,闭关锁国,但麾下益州军也有二十万余。
沈今安点头。
“益州。。迟早要取,但不是现在。”
他站起身。
“传令汪煜,汉中驻军不得轻动,继续操练兵马,加固城防。”
“命江雀从司隶再拨粮草五十万石,以备不时之需。”
陈煜躬身:“诺!
臣这就去拟令。”
沈今安轻笑:“当年前朝伐蜀,若非蜀王昏聩,临阵换将,不然朝廷大军岂会那么容易攻破阳平关?”
“益州之险,不在关隘,而在人心啊。”
。。。
十日后,汉中。
汪煜接到回信,细细读完,长舒一口气。
“主公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