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酌侧头,“哥,你吃晚饭了吗?”
顾锦城看着墙壁上的挂钟。
11:42。
无言以对。
“…你没吃晚饭?”南山在他手下发出一声不满的叫声,它被捏痛了,抬手毫不留情地给了顾锦城一爪子。
这几天忙,没来得及给南山剪指甲,它的指甲已经足够锋利,只这一下,顾锦城的手背就见了血。
顾君酌弹坐起身,抓住他的手吮吸两口,血水吐到垃圾桶里。
接着一把抓起外套,催促刚到家就光荣负伤的倒霉蛋,“快走,见血了,得去打狂犬疫苗。”
顾锦城不以为意,还有心思搓南山的猫头,“没事,南山打过疫苗了。”
“那怎么能一样!”抓起顾锦城的衣服扔到他脸上,“别废话,快穿。”
衣服砸到顾锦城脸上,一个方形盒子从衣兜里掉出来。
发出“啪嗒”一声。
顾锦城呼吸窒了一下。
哦豁。
“什么东西?”顾君酌下意识捡起来,脸色登时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刚刚在卫景星那受到新世界的冲击,人本来就是懵的。
现在又猛然看见不该出现的东西,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对吧,卫景星给他看的视频里没用这玩意啊。
虽然他只瞄了一眼就生理不适,按着卫景星的头让他换了一部正常的电影。
但那一幕到底是给他留下了很大的视觉冲击,片子很文艺,看前半部分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只是一部普通的讲述同性恋人的片子,谁知道居然是…
天知道,看见演员的不可描述部位的时候,他险些一脚踹翻放映机。
第一时间捂住卫景星的眼睛,免得需要小孩纯洁的心灵,感到睫毛像刷子一样在他的手心抖了两下,顾君酌反应过来手下的人就是始作俑者。
“卫景星。”磨着后槽牙,顾君酌险些在愈发奇怪的背景音中一把掐死他。
总之,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他非常确定,没有用上他手上的这个方盒子。
像是捏着一个烫手山芋,顾君酌艰难地道,“什么时候拿下来的?”他明明记得已经放回货架上了。
“趁你不注意的时候。”语气相当无辜。如果南山没有被他挠成一只莫西干头小猫咪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有青筋从手臂上崩起来,顾君酌尽量平和地道,“咱俩,谁用?”
撸猫的动作突然停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顾锦城想象不到,如果事实和他的想象是反过来的,那有点恐怖啊!
打量了一下顾君酌的身体线条,顾锦城相当有自知之明,如果论武力来分的话,终年肖想的梦就永远只能是个梦了。
得先发制人,顾锦城蹙眉看着他,“什么谁用,你知道怎么用?”
兴师问罪的念头突然中断,热气有如拧成实质,从顾君酌头上升腾而起。
明知道他在装蒜,但是不挑明,顾君酌就拿他没办法,今天之前,他以为那样那样就是男人的极限了。
今天才知道还可以这样这样,简直叹为观止。
“哼。”顾君酌抬起下巴,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