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炭治郎床头的草药膏,每次快见底的时候,旁边就会多出一盒新的。
少年每次训练回来之后,不管多晚,厨房都留着他的饭菜。
又是一次和锖兔的对打结束,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鳞泷先生的木屋。
少年快速地将自己身上打理干净,这才伸出手,碰了碰妹妹的脸颊。
弥豆子还没有醒。
之前鳞泷先生找人来看过的,但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他要做的只能是等待。
在等待的时间锻炼的更多。
他现在还差远了。
在桌子上将自己的日记写完,他手掌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大大小小纵横的,像是沟壑一样的疤,茧爬满了双手。
就连笔上面也微微蹭了一些红色。
又蹭出血了。
炭治郎皱了皱眉毛,但对于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口,他的后背刚刚沾上床,就马上进入了梦乡。
……
日复一日的锻炼。
有一次太阳下山了。
炭治郎重复着动作,用尽自己最大可能调动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
“做的不错,炭治郎。”
真菰真是太温柔了。
仿佛有两行清泪从少年的眼里流下,身体的疲劳好像都要被这一句评价治愈了。
但是如芒刺背的目光仍然没有消失,他知道有一位肉粉色头发的少年坐在那块大石头上面正在看着他。
突然之间,炭治郎注意到真菰转头,盯着森林的深处。
石头上的少年也站了起来,面具之下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炭治郎听到他啧了一声嘴,然后说道,“现在才来啊,动作还真是有够慢的。”
“这不是很好吗?锖兔。”
一旁的真菰笑了笑,眼底里闪烁着开心的神采。
是谁?
他怎么没有察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