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沈言宙愣了一下扭头看到了坐在铁栏杆外的邵琅。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喝水?”
沈言宙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你……怎么在这?”
他没回答邵琅任何一个问题,邵琅只能给沈言宙倒了杯水然后意识到沈言宙戴着止咬器好像喝不了水。
“你没来给我做精神疏导,我怕你出事过来看看。”
邵琅自己灌了杯水。
沈言宙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烫的后颈,“我没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不行。”
邵琅眨眨眼,“我刚让守在这的医生去休息了,还没半小时呢我就给人家叫回来跟我有病一样。”
“……哦。”
易感期的沈言宙反应有点迟钝,他抬手碰了一下止咬器。
为了不让沈言宙那么难受邵琅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多和他聊聊天,“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玫瑰酒。”
邵琅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他喝的酒也都是啤酒和白酒,这个玫瑰酒他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味的。
沈言宙看着邵琅凝重神情的侧脸想到了邵琅被从alpha转成beta的事,“如果你想闻的话有时间我可以去给你调一个类似味道的香水。”
邵琅没想到易感期中的沈言宙还是那么心细。
“好啊。”
沈言宙把贴在脖子上的湿发拨远了一点,“能帮我去我房间拿个东西吗?在我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是一件白衬衣,我的ctalk放桌子上了。”
他就这么一点要求邵琅肯定答应了,等邵琅走之后沈言宙才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幸好他之前就把那张报告单换了地方没再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邵琅拿着沈言宙的ctalk刷开了沈言宙的卧室,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他要的那件白衬衣。
他拎起来看了看,看起来也不像沈言宙能穿的尺寸啊,他要件衣服干什么……
邵琅把衣服叠好拿着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从路斐房间出来的顾流年。
顾流年耸了耸鼻子,炸毛了。
“你这衣服哪来的?快点拿走。”
邵琅眨眨眼,“沈言宙的。”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是相互排斥的,顾流年现在想冲上去把那件该死的衣服给撕碎。
“上面都是他信息素味儿,呛死了……你身上也一股他的信息素味,你离我远点,我真服了。”
“闻不见。”
邵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白衬衣,“怎么上面还黄了吧唧的,他没洗干净吗?”
“你赶紧给他送过去吧,再待一会我就要因为他的信息素和你打起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