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宙笑了一下然后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手机,“好,等一下我先去打个电话,你先打。”
等邵琅打了一个耳洞沈言宙才打完电话回来。
沈言宙看了一眼邵琅已经打好的耳洞,“看着更帅了,邵哥。好了,走吧。”
“……你不打了?你点都描好了。”
“突然不想打了。”
邵琅想不明白沈言宙拉自己这一趟是为了什么,他还懵着就被沈言宙拉了出来。
“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啊。”
沈言宙松开握着的手腕,扭头看着邵琅。
“怎么奇怪了?”
“你拉着我来打耳洞,自己不打,倒是我打了一个,很奇怪。”
沈言宙没回答他的话,伸手碰了一下邵琅的耳垂,说道:“一个星期才能换耳钉,不能碰水,如果发炎的话你要来找我。”
“啊?”
“啊什么啊?”
沈言宙从口袋里拿出了邵琅送他的另一个耳坠放在邵琅手心,“这个耳坠看起来是纯银的,等你一周之后换耳钉可以换这个,换耳钉的时候来找我我给你换。”
他很轻地捏了一下邵琅没打耳洞的另一个耳垂,笑着说:“好了,走吧。”
沈言宙还给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邵琅贴心得戴上了头盔,小心得没让头盔碰到邵琅新打的耳洞。
“我能骑骑你的摩托吗?”
“你有证吗你就骑,去一边去。”
“……好吧。”
邵琅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次沈言宙说什么都没用他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沈言宙手上。
沈言宙在电梯上行到「中塔」的楼层时又强调了一遍,“如果发炎的话记得告诉我,等一周后换耳钉我来找你。”
“知道了,啰嗦死了。”
邵琅觉得沈言宙这个人真奇怪,被自己骂了好像看着还挺高兴。
奇怪的人。
顾流年看到邵琅新打的耳洞惊得他手里的书都掉在地上了。
“不是,你前几天还和我说自己什么首饰都不会戴吗?今天就真香打耳洞了?”
“我那是说我不会像你一样什么骚包就往自己身上戴什么。”
邵琅嘴硬但还是不自在地挠了挠侧脸。
顾流年对他竖了个大拇指,“真牛。”
“滚一边去。”
“好。”
顾流年听话的滚去找路斐了。
也许是邵琅第一次打不太注意,他的耳洞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就发炎了。
沈言宙早就料到邵琅那个性格不会注意,所以又去了一趟医务部要了一瓶碘伏、双氧水还有生理盐水和一包棉签。
他轻轻碰了一下邵琅的耳垂,“疼不疼?”
邵琅没往后缩,这点疼放在他身上还算不了什么。
沈言宙用双氧水冲了一下邵琅的耳垂,又用生理盐水冲掉双氧水,棉签蘸了碘伏仔细地给邵琅涂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