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父沈母。
看到她和封宴洲,两人眼睛瞬间亮了,笑着招呼道:“宴洲,这就是你说的桑桑吧?”
封宴洲微微点头:“是她。”
豪门兄弟我来了12
桑雪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礼貌喊道:“阿姨,叔叔。”
沈父沈母应了,沈母乐呵呵地道:“闺女长得真标致,宴洲有福气。”
刚到沈家的时候,夫妇俩营造出来的氛围还是很热情温馨的。
可跟他们相处了一会儿,桑雪发现这对夫妇太过于热情了。
桑雪跟封宴洲刚坐到沙发上,沈母又是给两人拿点心又是倒茶的,沈父也没闲着,出去买鱼买虾去了。
吃饭的时候,沈父沈母时不时就要看一眼封宴洲的碗,唯恐自己做的饭菜哪点不合他口味了。
说话也只捡好听的说,脸上笑容就没断过。
太热情客气了,不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像是对待不常来却又关系不错的亲戚朋友。
饭桌上,话无意间提到沈承安的时候,这对夫妇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下来,说话也自然许多。
“宴洲,承安那孩子也就是看着听着懂事,小时候可皮了,我跟你爸两张嘴都说不过他……”
沈母眼角都带着笑意:“看你们两个现在处成亲兄弟,妈这一颗心彻底踏实了。在我心里,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孩子。”
封宴洲脸上的笑意渐渐淡,沉默着点了点头。
从沈家出来的时候,桑雪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气压很低。
走到车旁,封宴洲出声:“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沈承安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爸妈很爱他。”
封良朝年轻那会儿流连花丛,封母郁郁寡欢,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他从小到大,见到老师的次数比见封良朝次数多的多。父子俩每次见面,能谈的除了学习就是生意,对他来说,封良朝更像是一个领导上司。
“说这个好像有些矫情了。”他自嘲的笑了笑。
从来没有体会过亲情滋味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最渴望金钱呢?
桑雪乌黑的眸子看着他,认真地说:“这不是矫情。”
“沈承安拥有你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亲情,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羡慕他。”
下一秒,桑雪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了他。
软绵绵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分外坚定:“宴洲,他们不爱你我爱你,以后你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家人,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女人的话,戳中了封宴洲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一部分。
他僵直了身体,任由她抱着。
大脑里闪过各种念头,所有混乱的念头最终都指向了眼前这个人,封宴洲扣住她的脖颈,低头吻了上去。
停车场内,灯光昏暗,周围一片静谧。
他们只能感受到彼此换气时的喘-息声,桑雪被吻的有些腿软,想要挣扎着离开,却被男人扣得更紧,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远方有车子的大灯亮起,封宴洲才松开她的唇,黑眸深沉而亮。
他的大手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嗓音沙哑:“桑雪,这是你说的,不许骗我。”
桑雪连眼睛都不带眨的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恍惚:“……嗯,我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