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冷笑一声。
他缓缓站起身来,在殿内踱步,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朕在东巡途中,听闻了一些事情,让朕深感震惊。”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赵高身上,“有些人,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妄图篡改朕的诏书,谋夺皇位。”
赵高心中一惊,额头冒出冷汗,但他依然强装镇定,说道:“陛下,此言何意?臣等忠心耿耿,绝无此等叛逆之心。”
始皇冷笑一声:“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朕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让赵高不禁打了个寒颤。
殿内的官员们听了这话,顿时炸开了锅。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感到震惊,有人感到疑惑,还有人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参与这场阴谋。
始皇看着殿内混乱的局面,心中更加愤怒。
他大喝一声:“安静!”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让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他重新坐回龙椅上,目光扫视着众人,说道:“朕今日回宫,就是要将这阴谋彻底揭露,还我大秦一个朗朗乾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让众人感受到了他的威严。
此时,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始皇的下一步行动。
而始皇则坐在龙椅上,眼神冰冷,仿佛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他一声令下……无需修改
秦始皇的龙袍在烛火下翻卷出冷硬的弧度,他屈指敲了敲御案:“宣卫尉。”
殿外甲胄撞击声如急雨般逼近,十二名玄甲卫横戟而入,铁靴碾过汉白玉地砖的声响让赵高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他望着为首的卫尉腰间晃动的青铜虎符,突然提高了声音:“陛下!臣随侍二十载,连您咳血时要换的药枕都是臣亲手……”
“拿下。”秦始皇的声音比殿外的北风更冷。
玄甲卫的锁链套上赵高手腕的瞬间,他的广袖终于泄了力,整个人踉跄着撞向阶下。
李斯的朝冠早已歪斜,他死死攥住腰间玉珏,指节发白如骨,直到卫尉扯他手臂时,那枚祖传的羊脂玉“咔”地裂成两半——他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膝盖一软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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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惨的是胡亥。
这个被赵高捧在掌心的十八皇子此刻涕泪横流,锦缎华服沾了满地尘灰,他扑向秦始皇的龙阶,指甲刮过青石板:“父皇!儿臣冤枉!是赵中车说您……说您撑不过东巡,儿臣只是想替您看顾朝局……”
殿内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淳于越的朝服下摆被自己攥出了褶皱,这位向来以刚直着称的博士突然踉跄着跪到殿心:“陛下!此三人虽有过失,然赵高掌管符玺二十载,李斯制定秦律安定社稷,胡亥更是陛下亲子!若此时诛杀重臣、戕害皇子,恐令天下寒心啊!”
他这一跪,右班的谏议大夫们率先附和,接着是管钱粮的治粟内史,连奉常寺的礼官都红着眼眶开口:“陛下,国不可一日无相……”
“够了!”左班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众人转头,见是蒙恬的族弟蒙毅。
这位典客令素与扶苏亲近,此刻正按着剑柄冷笑:“寒心?他们私改遗诏时,可曾念过陛下东巡途中咳血不止?他们串通匈奴细作时,可曾念过长城外冻毙的戍卒?”
殿内瞬间分成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