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青棠喝了第二杯,鼻尖泛红,晕乎乎的,“宋孜卿,你今夜的酒醉人。”
“是吗?”
宋孜卿也喝了一口,确实比之前的醉人,刚才拿错了一壶烈酒。
关心则乱。
青棠没有再多喝,自顾自走到房中睡了,连门都没关。
宋孜卿收了炉子,走到屋门口,青棠正趴在床上,眉眼迷离,唇瓣绯红,如醉玉颓山。
若是与之前不着一缕躺在床上的模样重叠,那么……
嘎吱。
宋孜卿关上门,回到了隔壁屋子炼制自己的药。
翌日。
青棠醒来头有些疼,穿上外袍,打开门,门口放着一瓶醒酒药。
忽然发现,宋孜卿确实为自己做了许多事。
青棠服下醒酒药,打算一碗水端平,稍稍对宋孜卿倾斜一点。
太渊楼依然如往常般忙碌,医修、御药穿梭其间,偶尔长老带着徒弟一起出去随诊。
谢江辰和左瑾瑜接连来找青棠,青棠也开始有选择地拒绝。
三日后,宋孜卿找到青棠帮忙,救治一位中蛊毒的病人。
宋孜卿给病人灌下一副汤药,“蛊盒。”
青棠递上蛊盒,宋孜卿用刀在脖颈处划开十字豁口,鲜血冒了出来,但是不多。
宋孜卿拿着蛊盒往豁口处扣,蛊被吸入盒中,盖子随即阖上,放到一旁的木盘中。
接着,宋孜卿再给病人脖颈处的伤处涂药。
“厉害吗?”
青棠迟疑了一下,“厉害!”
宋孜卿轻哼,“敷衍。”
青棠:“那我说你不厉害?”
宋孜卿:“我在任何地方都厉害。”
病人:“呃……”
青棠帮完宋孜卿,走上五楼,听到同行的两个御药在说着“尾芽节。”
回到五楼,青棠看到姜御药便提了一句,“什么是尾芽节?”
姜御药忽然慌张起来,“对了,尾芽节快到了,还有五天时间,得开始做香饼了。”
尾芽节是灵枢圣苑有祭祀大地之神的日子,到那天会祭祀祈福,人们会互相送香饼。
青棠问:“每个人都要做吗?”
姜御药看着青棠,“是的,男女都要做,别人送给你,你得回礼。越受欢迎的人,收到的香饼越多。”
“那我怎么办?”
青棠从没做过什么糕饼,吃倒是吃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