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川随意一声,带了布归直接行出门去。而那传输大殿中修家忽然一个个呆立不动,知道过去半刻时候,那些人才醒悟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老大他们死在这里了?”
“我怎么知道?”
“难道······难道我们头脑里记忆的事儿尽数遭了大能洗去了干净?”
一个修家忽然大吃一惊,结结巴巴怀疑道。大家伙儿闻言一个个直直盯视了呢地上死去的数修家,忽然惊得出了一声冷汗。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间,说杀人就杀人!说封禁我们的记忆便是封了,一点也没有惧怕我东域诸大家门阀各大势力!这是什么人?难道是仙家么?”
“先是报上上头知悉得好!毕竟死去了好几人呢!”
不一时,有数位大能驾了云头过来,傲慢不可一世的样子,便那样缓缓儿飞到了那大殿中。
“尔等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我等也是不知道!”
“胡说!人死在你们面前,你们却说不知道!当我们都是傻瓜么?”
“爷,似乎是我等在此地值守的所有人的意念都是遭了某大修清洗干净了!我等根本想不起一丝一毫当时的情景来。”
“嗯?如此倒有些意思了!”
“查!彻查之!奶奶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且说剑川二人杀了人之后,也是匆匆而去,绕过了几道街,到了一处背巷子里,施展了法门化身为一介白面儒生,摇了一道扇子,慢吞吞往一处酒肆而去。
“师尊,这样子可能够逃避得了他们的追查么?”
“什么?我们好好儿过来,哪里需要逃避?奉公守法之人,怕了谁去?”
“呃?师尊,你是这样的人?”
“嘿嘿嘿,你是不知道我与天门一脉的仇怨!下洞天时候,我曾以一己之力迫其天门大佬一个个飞身此界仙人洞,从而毁去了他们在下洞天的传承。这一次过来也是要瞧一瞧昔日那些仇家冤家过得好不好呢!”
“师尊,你真是有些变态哩!”
“嘿嘿嘿,成功人士那个不是变态!”
“咦?嗯,说的也是呢!”
凉热你一边说着话,一边信步登上那做酒肆的楼梯,直接到了三层雅间。一位女修家扭动了丰臀行过来,对了剑川师徒二人道:
“二位客官,想要点什么?”
“这位姐姐,小生想要一些可口的下酒菜,再打来两角烧酒!”
“晓得了!奴家这就下去准备。”
待那女侍下了楼去,布归道:
“师尊,你怎么好像有些好色呢!这可非是修家应该有的品质!”
“那你说修家应该有的品质是什么?”
“呃,这个······最起码应该是刚正不阿!还有应该是君子坦荡荡,而非是如小人一般长戚戚!”
“你懂什么?万紫千红才是春!人世间亿计人数,自然有亿计品貌,何以有定论以为这样就是正确的?而违背了所谓一家之言就是错误的?什么是君子?道貌岸然可是君子?两面三刀可是君子?弄虚作假可是君子?是故真真实实才是君子!某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些好色,可是又有些好文!喜修行练法,有觉修行练法有违天道!故以某观之,人之为人,活于天地之间,当顺天地之真意,逆天地之邪妄。不应盲从,不应唯上,不应勉强,但应本心尔!”
“师尊,似乎你的说辞也是有些道理呢!”
“为师之修行,乃是凭借本心,凭借天道,凭借心中的那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