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父!”
公孙项云在打坐台旁的茶桌前坐下来,并且为自己沏茶倒水……
公孙项云道:
“师父!……我听说大司马,自从中毒过后,身体遗下顽疾,不知可有解救之法?”
空凌子摇头道:
“迷醉散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是毒性霸道,不易解毒。”
“下毒之人,或许就是知道,即使当时要不了大司马的命,就算被解了毒,他也会顽疾缠身,命不久矣!”
“或许……还会死的很惨!……”
公孙项云道:
“师父可曾查到是何人下的毒?”
空凌子摇头道:
“没有任何线索!……不过……大司马心里……或许早已知晓……是何人下毒……只是不想追究罢了!……”
公孙项云疑惑的问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追究?……他就不担心那人再次下毒?……”
空凌子道:
“一次下毒……已经注定无法根治……更是命不久矣……又何需再次冒险!……”
公孙项云唇角浮现一抹笑容点头道:
“师父说的是!”
静心亭
张烈尧和张增延,父子俩坐在石桌前对弈。
张增延嘟起嘴道:
“父亲!自从公孙项云来了以后,总是缠着师父!……”
“父亲想要跟师父下棋聊天,都成问题了!”
张烈尧道:
“国师说过,最近需要修炼内功,所以才在袇房静坐。”
“并非因为公孙项云,国师才不出来!”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国师练功完毕,自然会来!”
张增延看着张烈尧道:
“师父怎么跟你说,都不跟我说!”
张烈尧笑了笑问道:
“哈哈……增延!……你怎么对谁都不满吗?……”
张增延嘟起嘴道:
“谁缠着师父,我就讨厌谁!”
张烈尧笑着道:
“哈哈哈……增延!……你都二十好几了!……也是当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张增延笑着道:
“哈哈哈……父亲!……你说……如果我小时候就遇到国师……那该多好啊!……”
“你不知道……当年你让公孙思锐给我们教学……他是如何糊弄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