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舍见酒团飞来,顿时一惊,他可没有苦木子和渡业这般深厚的内力,不能将酒团凝在手掌上方。这一团酒飞来,怕是要打得满身都是了。
眼见酒团就要飞来,但却又不能先两位前辈一口喝下,王舍顿时一慌:这可如何是好。
铁无心和施姚远虽然想要帮忙,也能接下这一小团酒,但碍于两位前辈的颜面,也不好出手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舍的尴尬境地。
其实苦木子倒没有为难王舍的意思,只要酒团到了王舍身前,自然便会停下,苦木子是想遥控着一团酒,是打算和渡业切磋一番,看渡业如何出招,但渡业却没有理会。
眼见酒团到来,王舍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但随即醒悟,掌中内力涌动,想学苦木子和渡业一般,逼迫真气离体,来掌控酒团。
但这时何其艰难的事,要知道,真气离体而出,便会立刻消散,只有内力到了第八重,真气外放迅猛许多,外放真气也越来越多,才能勉强抵消消散的部分,才能用来控物。
王舍只有第四重的内力,按理是绝不可能做到此事的。但王舍内力突地外放,内力虽然也在消散,但却比常人要慢上数倍不止。再加上苦木子本就有意思替王舍控制这一团酒,力道缓慢。王舍真气一碰到酒团,轮回真气竟没有震散酒团,而是缓缓地托了起来。
“咦?!”苦木子自然感觉到了王舍真气的不同,不由得轻咦了一声,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惊讶。
“嗯?”李天奕见王舍竟然托起了酒团,一阵疑惑,虽然只是一小团,但王舍绝不应该托起来的。
“哼!”却是毕成贤见到,顿时想到自己点中王舍膻中穴时,却丝毫效果的事,此时终于知道,这必然是王舍修炼的武功有古怪,而王舍当时的野猪皮之论,都是在谎言欺骗自己,心中对王舍顿时嫉恨上了。
“哦!”铁无心和施姚远见了,都是一怔,更多是的却是欣慰,尤其是施姚远,自从知道女儿心中有了王舍后,施姚远一直在注意王舍,直到此时,终于看到王舍的不凡之处,心中顿时欣慰不少。
施若音见王舍竟然接住了酒团,也是一阵惊喜,王舍武功越好,施若音便越高兴,但随即不知想到什么,神情又黯然下来。
叶君荷见了,说道:“臭小子,还真有些本事。”样子似有些不屑,但不是偷看王舍,嘴角不自禁地扯出一丝笑意来。
渡业见了,只是呵呵一笑,丝毫没有在意。
群雄中不乏见识不凡之人,此时见了,有人惊讶,有人jǐng惕,亦有人妒忌,不一而足。
“大师,小友,请!”苦木子向两人点头示意,说道。
王舍虽然勉强拖住了酒团,但内力消耗太大,甚是辛苦,闻言,急忙催动内力,鼓荡真气,将酒团送到口中,这才松了口气。
“好酒,当真是好酒!难怪小友喝了一次便记得如此清楚,好酒!”苦木子大笑道,手上不停,又是三团酒飘起,如先前一般飞出。
王舍见了,苦笑一声,但美酒当前,也顾不得这些,当下依样画葫芦的喝下美酒,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三人将一葫芦就分食干净。
自始至终,苦木子从容不迫,手都不曾颤上一丝,但王舍却已经累得满身大汗,坐倒在地,气喘如牛。
众人见到王舍的狼狈模样,有人大笑不止,有人却甚是艳羡无比,毕成贤满目嫉恨,李天奕却是满脸疑惑。
“酒已喝过,和尚,咱们过过手如何?”苦木子说道。
“好,难得碰到对手,贫僧早已手痒了,哈哈!”话刚出口,渡业身形一闪,便到了苦木子身边。
“阿弥陀佛。”少林寺听见渡业的话,齐诵一声佛号,显然渡业又破一戒。
苦木子脚步一动,躲开去,两人瞬间混战在一起,只见两人身形越转越快,不过盏茶的功夫,群雄便看不清两人身影了。只听得砰砰啪啪地对撞声,不断响起,想是两人正在激烈交手。
只有圆灭和李天奕还能勉强看清,其他人早已看不清两人的样子,只能看到一片灰影,一片青sè云雾。
也不知两人交手几百招,身形渐渐慢了下来,出掌出拳也越来越慢,众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如同苦木子和圆灭交手时一般,能看懂的,不过寥寥两三个人而已。
两人交手百余招,招式愈发缓慢,比之常人练功出招,还要慢上不少,但每一掌每一拳,都是真气鼓荡,威力大了数倍不止,掌力拳劲,逼得众人不得不后退。
两人方圆二十丈内,只剩下寥寥十几人,最靠近的自然便是圆灭和李天奕了。王舍四人都已经退到了二十丈外,不敢太过靠近。这二十丈的范围内,如同飓风在转动,功力较弱的人,根本站不稳脚步。
苦木子和渡业两人越斗越慢,威力却是在慢慢凝聚,两人前面几百招,只是为了积累气势,此时再动手,牵连甚多,一举手一抬足,都会牵动先前的积累,自然也就越打越慢。
两人又斗了十余招,苦木子气势愈来愈盛,每一次交手,招式威力也愈来愈大。渡业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