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你放心,我自会赔。”
他说:“要不要我叫伙计先跟你换一换,清洗一下。”
她道:“待会儿再换,我会住子号房。”
他说:“那未……”
她不耐烦了:“什么那么这么的!”
他使使眼色:“是不是那厮惹你?我着人把那痞三撵掉如何?”
李镜花笑了起来。她的泪珠在颊上犹未干。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的,然后蹙了蹙眉,捂住了胸,像心疼。
“你撵走他?你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哈哈!”李镜花这回干笑了一声。
“哈哈?我可没这个弟弟。”哈佛诧道。
“他是铁手。”
“铁铁……手?”
“四大名捕中的铁游夏铁二爷。”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好了,如果你能把他撵走,赶快扯铁链抓箩筐披皮褥的把他崩走十万九千里吧!”她寒起了脸,“不然,哈掌柜的,这儿可没你的事!”
“叭”的一声,把门关上,把哈佛的那张强笑的脸关在门外。
然后她回到窗边。
“喂。”
她叫了—声。
“是。”
铁手不知是怕了她,还是不想招她心痛,应声也毕恭毕敬的。
“你真的替我传口讯儿。”她幽幽的问。
“是,一定。”
“你真好。”
她嫣然一笑。
“我请过三人上去,都没了声息。”
“他们是谁?”
“鹰盟的亲信:‘响头蛇’侯大治、‘西班咀’祈大乱、‘红发神婴’洪水清。”
“他们既是‘鹰盟’的人,近日‘鹰盟’又为惊怖大将军为虎作怅,而青花会、燕盟和鹤盟又正与‘大连盟’对抗,难免会防着点,当敌人办。”
铁手平心静气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