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你在创作诗文时,是有意的,还是处于一时的灵感而作呢?每首诗都反映你一时的感受吗?作为中专生的我们,应怎样学会更好地欣赏诗文?
16,你觉得你有今天的成绩,最关键的是什么?
做新闻记者的体会
我对记者这个职业的喜爱,可以追溯到一九八一年。那年我十九岁,当时我正在忻州商业学校读书。
记得父亲曾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儿,大意是说我这个人说话困难,性急浮躁,唯一的优点就是办事认真,会计这个职业还比较适合我的性格。父亲看到的,只是我的表面现象。说话困难,那是与生俱来的恶习,并不意味着我不爱说话。缺少耐心,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做事认真,那是所有认识我这个人共同的印象。古书上叫迂,过去叫老实,现在的说法是蠢。迂到一个什么程度?蠢到一个什么程度?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它还有一个名称叫:执着。
但是,有一点我是非常清楚的,就是至今我不知道玩笑与非玩笑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有时候,也就是我心情愉快的时候,我也会跟人开开玩笑。这时候的我,表情丰富多彩,面部五光十色,是属于外向型的,也属于爱动一类的。心情低落的时候,即使有人无意跟我说句话,我也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出种种怀疑: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他说这句话有什么目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样:为何指,指什么?有所指,指什么?这个时候,我是喜欢安静的。在安静中,思考一切与此人有联系的事情。千思万虑的结果,一是不知所云,二是所云不知,三是云所不知,四是知所不云。最后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单从此讲,可说我迂到不能再迂的地步了。有人这样安慰我:你这是执着,这哪是迂呀?当我听到这样的言语,心中还有一丝自豪,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阿Q的那种精神胜利法?
平时爱看书,自以为“书中自有颜如玉”,或者说“书中自有黄金屋”。自以为书上刻满了圣人的光芒,不能说这不是君子所为。也爱胡写些算是文章的东西,虽说没有圣人明辨是非的思想,但也不敢存有半点损人利己的怪想,更不存在误人子弟的初衷。
一九八零年冬天,我考入忻县商业学校时,忻县县委、县政府正组织各路人马编纂《忻县志》。我想,其它地方的事情,我是知之甚少闻所未闻。但是,自己村子里的名人或趣事,却常常挂在老年人们的嘴边。邢子述老先生,就是村里人经常提起的传奇人物。邢子述老先生曾担任过阎锡山的秘书,又与已故周恩来总理同学,可以说是村里的名人,也应该是忻州市的名人,不把他老人家写进《忻县志》里,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事情啊!
于是,我利用星期日和节假日,先后回村走访了一些老年人,还行程一百华里,骑自行车来到忻县城西南一个小村——南窑头村,采访邢子述老先生的闺女——邢又兰女士。然后写成一篇邢子述简介的稿子,县志办公室的人还比较满意,从而坚定了我弃盘(指算盘)从文的信念。可笑的是,《忻县志》正式出版后,只在第十九编第一章第一节“文学”内,提了一下他老先生的名字,未入传,也未提及其著作,真是可恨。
在吕梁行署科委工作时,我看到《人民日报》社新闻智力开发中心招收函授生,学制一年,专业就是新闻采访。自己心花怒放的同时,也感染了单位领导:好事情。好事情。年青人就应该勤学多思。随即,领导在发票上批了“同意”二字。感谢他老人家的同时,并祈求神灵保佑他老人家健康长寿,万寿无疆。
他老人家姓田名嵩岳,柳林县人氏,时任吕梁行署科委办公室主任。一九九八年,我重返吕梁时,他老人家已荣升为吕梁地区人事局副局长了,不知如今高就何位?
一九八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我从吕梁调回忻州。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同时,还写一些诗歌,也写一些日记之类的小玩意儿。后来听说《忻州地区报》社面向社会招聘采编人员,条件是大专以上文凭。正好我有一个北京社会函授大学的毕业证。名是报上去了,可就是没考上。后来听人说,考试只是一种形式,其实名额内部早就敲定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放弃任何一个进步的机会。
一九九二年,《忻州市报》社的赵补莲老师,正与她爱人——忻州市(现忻府区)对台办公室主任冯源朝(取其音,忻州市著名书法家,尤其对金石研究至深)合编一本书,她让我采写一篇文章,主人公是忻州市播明粮站站长——王亮田。第一次写报告文学,自己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先后采访数次,终于在最后划了一个句号,赵老师看了还非常满意。
其实真正接触报告文学,还得从一九九四年说起。那年对我来说非同寻常,也具有非常意义。这年夏天,我与内人在忻州城商贸大厦承包了三节柜台,专卖瓷器。初次经营,生意竟然做到不赔还有赢余,那是因为爱人经营有方的原故。
就在这一年,我在商店里碰到一位算是老乡,也算是文友的宁志刚,那时他正经营忻州地区区情研究所。闲谈期间,他让我到偏关县公安系统采访,并事先说好稿费是千字四十元,类型为报告文学。
我说可以一试。然后整装待发。然后乘车前往,连夜直奔偏头关。
事情正如我的想象,采访非常顺利,写稿非常顺利。志刚看了之后,也非常满意。之后,我又来到代县公安局和代县交警队采访。之后,我又来到忻州市公安局和忻州市公安局交警大队采访。这年,我一共写了三十多篇稿子,挣了三千多元的稿费。第二年,志刚又让我采访忻州地区土地系统、煤炭系统、煤销系统等单位与个人,积累了许多写作经验的同时,也给自己贫穷的家庭,增添了为数不少的收入。
之后,就有借调在忻州行署公安处交警支队担任秘书的事实。之后,与《山西青年》杂志社编辑部主任徐建宏,就有了更进一步的来往。之后,就有筹建《山西青年》杂志社驻忻州地区工作站的想法。之后,也就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二十日,山西青少年报刊社正式下发当年第一号文件,正式聘任我为《山西青年》忻州地区工作站站长。
建站后的工作,并不理想。依靠发行杂志,想维持工作站的日常开支,那是极不现实的幻想曲。又因为杂志相对于报纸而言,其新闻容量要狭窄得多。没有新闻,工作站已名存实亡。况且,多年来一直从事正面报道,没人怕你,就说明你无能为力。没有经济,收入微薄,就连说话的口气,也是软不拉机有气无力。
管理管理,你不管他,他就不会理你。一位朋友这样解释“管理”二字的含义,我是深受启发的,同时也是受益匪浅的。试想也是。比如有些公安部门,比如有些交警部门,比如有些煤检部门,比如有些路政部门,你不去找他们麻烦,他们是不会请你吃饭喝酒的,也不会拿包烟让你抽的。
在我未受启发之前,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我想筹划一个《山西青年》忻州工作站成立二周年庆祝会,以此来重振《山西青年》杂志的雄风,扩大影响,增加发行量。在宁武县给主要领导送请柬的时候,跟县委通讯组组长多说了一句话:我想到下面看看。就这句话,给自己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因自己对编书有一定的经验,就请来一位朋友帮忙,这位朋友心怀鬼胎且心术不正,欺骗了自己的同时,也使我看到了江湖的险恶。我为人处事的原则是: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总以为自己不害人,人就不会害我。谁知“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他这种小人出现在我书里,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词语的,但愿他老人家“幸福快乐”!
话说至此,也说明我为人软弱。人常说,一把手,搞政治,心要狠,手要硬。还要学会厚脸皮,学会胡说八道,学会嘴上一套,实际行动又是一套。还得学会损人利己。
随着岁月的磨练,我在不经意间也学到一些知识。
我的爱好
我的爱好
人过四十,谓之不惑。然而我却不知“不惑”为何物,可见我愚。人常说,人在中年是非多。上有父母,下有子女,两头都不敢怠慢。还要考虑自己的切身利益,比如集资住房,比如以车代步,比如居家度日。城里人说累,那是无事可做的原故;村里人说累,自然是忙碌地里的活。都有累得感觉,心情却不一样。爱好也有着本质的不同。
说起我的爱好,也与其它文人一样,爱好书是我的本性。闲余时经常去书店转转,有钱买书,自然心喜。没钱买书,看看也高兴。遇到打折书,总要买几本书,摆在书架上。
说起买书,一是在新华书店,二是去废品收购站。新华书店是照价收钱,当然有心无力有所顾忌;废品收购站是按“斤”论价,自然也就实惠。况且在废品里面,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