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五爷”冷冷地问道:“姓井的,你觉得都准备好了?”
井天以为“抓五爷”是问他包扎的事,答道:“好了!”
“抓五爷”哼了一声,道:“你是‘大头’的人,还是‘长竿’的人?”
井天道:“大头!”
“抓五爷”道:“大头不收徒弟,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
井天道:“昔日的属下!”
“抓五爷”道:“你真姓井!”
井天道:“这没有错!”
“抓五爷”话锋一变,道:“你投入小爷手下,是奉大头之令了?”
井天道:“这倒不是,我投入小爷手下时,还不知道大头又出江湖,后来是大头找到了我,要我再替他作事!”
“抓五爷”皱眉道:“大头怎知道你已投入小爷手下?”
井天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抓五爷”怒声道:“混蛋东西,你竟敢在老夫面前施这种离间之计,说,你是否是奉大头之命,才投入小爷手下的?”
井天道:“我说过了,不信算完!”
“抓五爷”冷笑一声,道:“老夫若是不信,你想算完可办不到,说实话!”
“实话”二字出口,突地一条长影卷到,井天根本未防,因此没法躲避,只觉左耳一阵奇痛,长影已电掣而回!
身前不远,却多了一样东西,竟是半只鲜血淋漓的耳朵,井天此时方知,自己又少了点东西!
“抓五爷”却不算完,沉声道:“老夫有个脾气,在一件事没得到圆满答复时,老夫不作第二件,姓井的,说不说实话!”
井天咬牙忍着痛,恨“抓五爷”已然入骨,道:“我本来就没撒谎,你不信又有……”
话未说完,长影倏地又到,这次井天有防但却仍然没能躲过,右耳又一阵奇痛,也被打断了一半!
双耳残伤,他却始终没有发现,那长影是什么东西,不由心胆惧寒,逃生之念油然又起!
“抓五爷”真有些“残酷而固执”,又问道:“怎么说,是谁叫你投入小爷手下的?”
井天不能再硬下去,道:“是大头!”
“抓五爷”一笑道:“这不得了吗,早说些不但可以保全两只耳朵,既便见了‘阎老五’,面子上总好看一点!”
话声微顿,接着又问道:“是谁引介你见小爷的?”
井天暗呼一声“不好”,这件事说不得,说出之后,自己不但难以活命,并将导致……
他沉思未完,“抓五爷”已接着说道:“告诉你,老夫问的是内情,当然另外还有个混蛋傻小子,拿你当成好朋友,引介绍小爷,我不是问这个人!”
井天更不肯说了,并且小心提防着长影,他准备在长影乍现的刹那,故作闪避而左纵,震碎门户逃生!
果然,长影倏地出现,井天身形一纵而起,哪知这次长影竟是虚势,寒光闪处,井天惨吼一声,摔了下来!
在他在大腹上,紧钩着一柄小银钩,已入肉寸余,井天才待忍痛起下,哪知银钩电掣而回,活撕下来一条长肉!
疼得井天杀猪般叫,“抓五爷”却神色自若道:“说不说?老夫这是第二遍问你!”
井天疼得一身是汗,才要回答,只见寒光又闪,吓得连连摇手,急忙连哭带喊的说道:“慢!慢!说!我说!”
“抓五爷”道:“要说就快!”
井天道:“疼煞人,求你老让我喘口气!”
“抓五爷”没开口,那是答应了井天的要求。
井天此时,早已相信了“抓五爷”所说的话,不会再叫他活,每有询问若不实说,必然会零碎受苦!
既然早晚必死,还要零碎受苦的话,就不如试着逃一下再说,万一侥天之幸,也许能出此龙潭虎穴!
再加上井天适才探囊取出汗巾的时候,早已顺便把他成名天下的歹毒暗器,暗藏掌心,更觉值得一拼!
“抓五爷”没开口,等于答应了他喘口气的要求,这在井天来说,认为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