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说下去,把你肚子里知道的全得抖出来,你小子不要忘了,郝大爷花了一万两银子了。”
来如风认真的叹口气,道:
“我要是再说下去,连我也得替郝老你一掏同情之泪。”
郝天刚一抡金臂刀,欺前一步,道:
“你小子再不说,老子就动手往你嘴里掏!”
来如风道:
“好,既然你老一定要听,少不得我也只好狠心吐露真言了。”又是一声清理喉咙,来如风小声的,但却铿锵有力的道:
“听人说你那个独生儿子叫人把双目挖出来,如今是死是活我就不太清楚了。”
郝天刚真的疯狂了,只听他大喝一声,抡刀劈向崖边的来如风,口中厉喝道:
“放你妈的屁,老子压根就不相信,满嘴胡说八道,屎屁不分!”
他是不相信,因为他才离家上了一趟长安,就会出这种事,简直是不可能,再说郝天刚的名号,关洛道上不是无名之辈,谁会来捅他这个马蜂窝?
如今他在急怒中,一心想劈了来如风,收回自己的银票,即算是真出事,反正已经出了,总不能便宜这个姓来的。
适时的,欧阳壮也挥剑扑上来!
来如风怆然一笑,表情似痛苦的道:
“何必一定要我的命,银子对二位来说,你们也是黑着心,昧着肝,连抢连骗的弄来的,我来如风只不过在你们指缝里捡那么一点点而已,何必一定劳动二位动手?”
欧阳壮道:
“这事你该弄清楚,你小子太精了,今日不除掉你,道上朋友有得被你折腾的。”
郝天刚也嘿嘿怪叫道:
“姓来的小杂种,你认栽了吧!”
来如风仍然把手连摇道:
“二位大人物,来如风真的不以为事情会那么个严重,严重得二位非妻取我的命不可,才这么,一点银子,就要流血丢肉,这又何必呢!”
欧阳壮声声冷笑,道,
“这全怪你小子犯贱,贱到不知死活的来招惹上我们,这时刻正是要掂掂你份量的时候,同时也是送你小子上路的时辰。”
来如风苦哈哈的道:
“二位当家的,咱们再打个商量如何?”
郝天刚阴侧侧的道:
“话全摆到台面上了,已经没什么好商量的,当你伸手要银子的时候,你就没有拿我二老的话当回事,现在,嘴皮子的功夫已经起不了作用了!”
“甚至我退银子也不行?”来如风摸着腰边,一看来像是真的要掏银票样子…_
于是,郝天刚刀劈如厉电闪芒广长衫摆动中,他转眼向来如风一招六刀的攻劈而上。
而欧阳壮更是剑光一闪,品字形的剑光,把来如风的前胸罩了个扎实。
来如风突似疯狂一般,诡异的看上去是一连翻了三个空心跟斗,他似乎毫不在乎要跌落在万丈深崖中,然而就在他身子将要沉下的同时,半空中“澎”的一声,他的那枝铜杖。”决不可言的已握在手中,同时两支尖刃也冒出来,而他的身形,却在空中打了个旋,平沙落雁般,巧妙之极的又翻落在崖上。
他躲过了两把武器的攻击,不等欧阳壮与郝天刚再攻到,长啸一声,手中两头尖怪刃,幻出一片碎裂而又窒人的冷焰,劲气如刃,寒光慑人的席卷而上,看来有如一头花豹在对付两头野狼。
欧阳壮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