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如果让崇拜他们的人听到他们平时的对话只怕会感到幻想破灭吧。杜月如眼睛一转对了可以把他们的对话记下来稍做改动编成吴渊语录拿去买给别人应该可以赚不少钱。
可别说杜月如这么灵机一动还真是让她赚了不少的钱。虽然江湖上有人对此嗤之以鼻有人对此是津津乐道更有人认为他们是在借机炒作以提高他们的名气。不过不管别人如何说那两位主角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受影响。鉴于众人对两人关注的程度如此之高社会上渐渐产生了一种职业名为“狗仔队”专门查探名人的隐私以供他人消遣娱乐;更恐怖的是由于慕容渊和吴苇长相出色武功高强两人的关系是亦敌亦友暧昧非常社会上居然自的组成了一个叫“同人女”的组织而且规模还不是一般的庞大隐秘性极强组织究竟是如何运作其目的为何旁人竟无法探知。这些都是后话了。
“你说他们武功这么好是不是经常打架打出来的?”司徒冉抓了把花生米塞到嘴里。
“谁知道很有可能哦。他们也真是的比了这么多次都没分出胜负也不会换点别的来比我都快看出审美疲劳来了。”她把一颗花生抛到空中张开嘴正好落入嘴里。恩她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
杜月如无聊的晃着双腿越晃越开心最后干脆把鞋子挣脱掉到地上露出她白嫩的小脚丫一棵不算大的树被她晃得不住的颤抖飘落无数的叶子。司徒冉担心的抱紧树干连忙喊到:“别晃了再晃就要断了。”他的心随着她白得透明的脚丫子快的跳动着头脑晕呼吸急促。他怎么从没现自己有恐高症的?
“断了就断了呗。”他不准她做她就偏要这么做一双腿更得意的晃动着。果然“啪!”的一声他们坐的那根树干应声而断两人立刻掉了下去。
杜月如一脚踩在跟他们一起下去的那根树干上借力施展轻功顺便捞起那个怕得叫不出声的司徒冉两人轻飘飘的安全着6。
“啊啊啊……”
“叫什么叫想吓死我啊!”被吓得不轻的杜月如毫不留情的狠狠拍他的头“掉下去的时候你不叫现在你站在地上了还叫来做什么马后炮吗?”
“我这不是为了泄出我刚才的恐惧吗?要是憋在心里会得病的。”他揉揉被打的地方可怜的说“话说回来‘马后炮’是这样用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她恶声恶气地说。
他缩缩脖子不敢说个“不”字。
杜月如得意的扬起头才现刚才吵闹的打斗声已经停了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怎么那两个人这么快就打完了?平时不打上两、三个时辰是不会罢休难道已经分出了胜负?
只见从房间内打到外面的吴苇和慕容渊正定定地站着之间只隔了三尺远。
“刚才那个好像……”
“是师妹的……”两人都没再说下去眼睛专注的看着地上的某处。
逃避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师妹快过来认尸!”吴苇喊道。
啊?认尸?谁这么变态连死也要跑到她面前死?
杜月如赶过去一看抱起地上的尸体凄惨的哭喊着:“绿儿你死得好惨啊!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没有半点泪光的双眸在慕容渊和吴苇身上扫了一眼。
慕容渊干笑着说:“小妹先别管这个快看看它腿上的信。”原来这是杜月如买的那只信鸽可奇怪的是那毛明明是褐色的怎么就成了“绿儿”?
她拿出信看了一眼递给吴苇。“师兄那是师父给你的叫你去参加武林大会呢。”
吴苇接过信快的浏览一遍说:“我没兴趣还是你去吧正好让你去见见世面师父也说要我带上你可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你就和小冉一起去吧。”
慕容渊也说:“我爹应该也会收到英雄帖他肯定又要推给我不如你们就代表慕容家和天目派去参加大会吧到时候有很多人去一定很热闹。”
“你们都不去啊?”她有些小小的失望接着又打点起精神说:“哥绿儿可是我最心爱也最信任的信鸽你们把它杀死了害它英年早逝得赔偿我下葬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更新费。”
“一只信鸽也要下葬费?”慕容渊难以置信的说“下葬费就算了那什么精神损失费和更新费又是什么?”
“要知道绿儿跟了我这么久我和它已经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如今它这一死我当然会很伤心很难过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所以这精神损失费是一定要的。”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心想:哪有什么感情啊不就是抓住机会要钱吗?杜月如接着说:“这更新费嘛我的信鸽没了你当然得给我钱再买过一只了否则我怎么跟大哥还有二师兄你们联络是不?”
他哭笑不得的问她:“这几天你已经趁机敲了我不少怎么还嫌不够?”
杜月如一听急了“哥你这想法可要不得哪有人嫌钱多的。再说了你妹我现在正处于生长育期间要吃好睡好才能长得快些。”
“好了好了给你就是想要多少一会跟邓管家要。”慕容渊宠溺地顺着她的头。他也不是小气不给她只是听她这么胡言乱语一番可爱得紧。“对了这是我们慕容家的信物只要拿着它到慕容家下的任何一家酒楼或是钱庄都不用花钱。”他拿出一块牌给了杜月如。
这块牌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呈黑色在阳光下还泛着紫光而且它坚硬无比杜月如试着想把它掰断都没成功;牌面只有两指宽也不大挂在脖子上也挺美观;正反面都用隶书写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