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遥却不领情他寒着张脸防备地问:“是月如师妹?”
“不是你等下就知道了。”吴苇还很不合时宜地对谢遥眨了眨眼看得他嘴角直抽筋却不敢大意。
谢遥拔出剑对着他吴苇不在意地笑着说:“你明知道打不过我还要与我兵刃相向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还是——你打算故技重施也给我下药?”
顿时杀气布满谢遥周身“这么说月如师妹全告诉你了?”
“不你又错了。”吴苇的食指摆了摆说:“你为什么没想到是我亲眼所见呢?”
“你……你没有当面揭穿我的谎言却特地将我约来此是何用意?要为月如师妹洗冤出口气吗?”
“也不是月如师妹那里只是小事情光是她的爹娘就可以轻易地对付你轮不到我出头。”
“那我就不懂了你既不是为了月如师妹慕容溪又与你毫无关系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是为了无聊的正义。”
“我——”吴苇刚想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他当然不是要当英雄他还不够格。”
话音刚落一男子就已站在谢遥和吴苇中间怒冲冠眼睛只差没喷出火来。
见此情景谢遥全身立刻进入戒备状态气氛随着那人的出现一触即。
男子身着藏青色衣服腰间别了块玉佩谢遥看着很是眼熟;从他身上透出那股慑人的气势压得谢遥全身紧绷怀疑自己的心脏会不会在下一秒停止跳动;一张与慕容白止和慕容溪相似的俊脸证明了词人是“慕容品牌”下的强势产品——慕容家的长子慕容渊。
“你是‘玉扇郎’慕容渊?”谢遥惊叫出声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绝对活不过今晚。谢遥绝望地低笑着当初他选择这么做时不也想到了会有这一结果吗?他不过是赌赌他能否好运地瞒住天下人如今不过是赌输罢了。他的运气太差差到那晚居然有两个目击者差到一开始就头错了胎!如果他是慕容渊如果他是杜月如……没错他们凭什么声在这么好的家庭而他和娘却不得不受人欺凌?这些都应该是他的他的!
不理会那头正在神经的谢遥慕容渊转过头气急败坏地将一团纸砸向吴苇。“都是你画的好地图害我在这座山上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这里!”
吴苇接住纸团说:“原来你是迷路了才迟到呀真奇怪你明明有地图怎么还会迷路?”
“你那叫地图?我让你画清楚点你看你给我画了些什么?”
吴苇摊开纸看很无辜地说:“我是画得很清楚了你看这里就是断崖处了。”怕慕容渊不懂吴苇还指给他看。
慕容渊气得吐血抢过那张纸伸到吴苇面前指着:“你这也叫地图?上面连路标、方向之类的都没有这能说是清楚吗?”吼着把图往吴苇脸上贴去。
这张白纸上只画了一左一右两个圈左边那个写上“天目派众人的房间”右边的写着“天目山断崖”其余的都是一片空白的确不能称之为“地图”。
吴苇往后退了一步仔细地看着图认真地说:“是很清楚嘛你看‘天目山断崖’这几个字就算是老花眼也看得清楚难道你让我在上面注音?你又不是不识字我何必多此一举。还是你想让我把这里的一草一木也画上去?可你要的是地图又不是山水画。”
慕容渊额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着如果不是了解吴苇还以为他是在故意气他。慕容渊尽力使自己心平气和下来“我说的‘清楚’不是这个‘清楚’你应该把这座山的特征、路线、方向和这里的确切位置画下来。”
“算了算了既然你都已经到这里来了就别计较太多你不是说想来这里看看嘛现在正好也省得我还要给你做向导。”吴苇的这番话倒是把慕容渊的火气又撩起来。
自己一大坨人在这里那两个人居然无视不甘心的谢遥于是提剑向背对他的慕容渊杀过去。这么强烈的杀气正聊得开心的两人又怎会不知道谢遥足尖轻点几下飞出了战场慕容渊则身形一闪剑刚好从他胸前刺过。一剑落空谢遥立即收回剑势手腕轻转再次向慕容渊刺去。慕容渊却是向前一跃一个翻身落在谢遥的身后轻易的躲过这致命的一招。
慕容渊的度太快明显占在上风只是他似乎不打算让这场打斗这么快结束只是东躲西闪的避开谢遥的招数像在享受运动带来的乐趣。谢遥也知道这一点恼羞成怒下手招招致命却奈何慕容渊不得。
他知道他会死但就算死也要拖个垫背的。谢遥趁慕容渊不备药粉已经撒向他。慕容渊躲也不躲任药粉沾了个满身。
正当谢遥得意的时候慕容渊冰冷的话语让他的笑容还未展开就已凋谢。“忘了告诉你我从小就开始吃不同的毒各种大补丹也吃了不少除非你这是‘化骨水’否则对我没有用处。”
许是玩够了也或许是谢遥的这一举动激怒了他慕容渊决定结束这个游戏只看得他手执玉扇在月光下画了一个弧度谢遥人就已经倒下脖子动脉处涌出大量的鲜血。
“他死定了吧。”不知何时吴苇又回来了。
“你总是用你那张美丽的面孔说出这么残忍的话真是让人不习惯。”
吴苇扬起眉“那还不容易毁了它就可以了。”不是在说笑吴苇立刻拿起剑就往自己脸上划。感觉到手被抓得生疼吴苇疑惑的看过去碰到慕容渊焦急的神态。
“不能划!”慕容渊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