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轻轻蹭蹭霍庭森的手掌心。
然后从徐愉怀里跳出来,消失在富春山里。
是鹿椿。
鹿椿在告别。
霍庭森把徐愉带回家,让桃山来处理伤口。
“三爷,我建议您带夫人出去走走,她的情绪很不好。”桃山道。
他懂中医,徐愉的脉搏很不稳。
霍庭森坐在床边,目光紧紧锁着徐愉,沉沉应声,“嗯。”
桃山叹了口气。
多好的一个小姑娘,说没就没了。
他还记得以前来南山公馆遇见鹿椿,小姑娘虽然内向,但每次总是会拿水果让他吃。
还给了他一片不会变黄的叶子。
可惜了这个小女孩。
徐愉醒来时,房间里安安静静,外面天空橙红橙红的,天边的夕阳仿佛是一场盛大的告别。
刚动一下身体,手臂就传来疼痛。
徐愉偏头看了看。
纱布!
受伤了。
她竟然不知道。
身上大概是被霍庭森擦过了,徐愉披着件纯棉的绿格子睡袍,一边系腰带一边朝外走。
一楼也很安静。
徐愉拧了拧眉,问桐姨,“霍庭森不在家吗?今天周末,朝朝也不去幼儿园,初初也不在家。”
好奇怪。
桐姨:“三爷带着小少爷和小小姐在后院。”
凉亭里,阿特拉斯和hope正在和两个小朋友玩,霍庭森坐在一旁,手里捏着一张信纸。
信封在桌子上。
这封信是鹿椿留下的。
他在花园里发现。
徐愉走过来,霍庭森把信纸递过去,没提谁给的。
怕她更难过。
徐愉拿着信纸,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