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过去这么多年,她一直在被孟蓝英喂毒。
怪不得一向身体很好的她会忽然重病,还被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徐愉指尖颤抖,拼尽全力控制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
“为什么?孟蓝英,我就算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你难道就对我一点亲情都没有吗?”
孟蓝英现在也快崩溃,她眼睛猩红瞪着徐愉,几乎发疯似的吼出去。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对你产生亲情,你是陈黛和鹿山青的女儿,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好过。我也不想隐瞒了,你根本不是我捡来的,是我亲手把你从鹿岛偷出来。
你知不知道我当初多羡慕你,鹿岛小公主,一出生就拥有荣华富贵,权势滔天,而我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凭什么你这么好命而我这么命苦!”
真相赤裸裸摊开。
徐愉全身都在发抖。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原因。
原来出身也是原罪。
……
南山公馆。
霍庭森今天下班晚,回家就已经十点了。
小孩子还没睡,姿势一样盘着小脚丫坐在落地窗前望着。
像两块望夫石。
“怎么还不睡?”霍庭森走过去把俩孩子拎起来。
初初立刻两只小手抱住他的腿,仰着头奶声奶气说,“爸爸,妈妈没回家。”
“……”霍庭森顿了下,随即把孩子交给保姆拿着车钥匙离开。
一路上给徐愉打了几十个电话都没人接。
霍庭森愈发着急,就在他准备让鬼夜派出人手找时,徐愉忽然打来了。
一接通,霍庭森首先听见的是吵杂的音乐。
“喂喂喂,你谁呀?”
“……”霍庭森气笑了。
很好,老公都不认识了。
欠收拾。
“在哪?”
“啥?”
霍庭森忍着火气,“我问你现在在哪?”
“哪啊?”那边似乎在问人,霍庭森隐约听见“南山酒吧”几个字。
当即调转车头去南山酒吧。
手机还在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