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明墨惊讶,但那时我们还没成亲,我怎么能阻拦别人喜欢你?
而且那人后来也没再出现在你面前,是不是?她一副理智且明事理的样子,情绪稳到不行。
曲龄幽咬牙切齿:那人要是出现,说不定就没你什么事了。
她要是出现,你就直接跟她成亲了?结个账这么有用?
明墨有些后悔。
早知道的话,她就不去京城了。
榆木脑袋,朽木疙瘩!
要是上元夜她不主动问明墨,堂堂明月楼楼主只怕现在还成不了亲!还没人看得上她!
曲龄幽带着怒意一把堵住明墨的嘴,扯着她的袖子上了床。
一轮将息,理智稍微回笼,曲龄幽才想到原来的目的。
她原来是想借着那不知是谁的过路人让明墨吃醋,再顺水推舟问长公主府上长公主那些话的具体意思。
结果第一步就没成功,明墨半点不吃醋!
她缓了缓,一鼓作气问道:上元夜之前,你是在哪里见到我的?
明墨微滞,挪上来熟门熟路堵住曲龄幽的唇不让她再问。
曲龄幽:
天亮,这是明墨过完生辰的第二天,也是她二十六岁的第一天。
她在床上睁开眼睛时,旁边的曲龄幽还在睡。
明墨看着她,声音轻轻,我活过二十五岁了。曲龄幽。
所以,也许她还能活过三十岁。
她把被子往曲龄幽肩膀上盖了盖,自己起床走到桌前,动作轻柔把那座木雕搬了出去。
曲龄幽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明墨不在床上,也不在屋里。
她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明墨也不在庭院中。
曲堂主。沈月白的声音自后面响起。
曲龄幽回头。
沈月白看清她的样子后忍不住啧了一声,你们这生辰过的。
前几日曲龄幽还愁眉苦脸想着送什么礼物好,结果这刚过完就红光满面的,没有烦恼果然就是不一样。
曲龄幽脸微红。
沈姑娘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
早?沈月白看看洒在庭院照得人暖洋洋的日光,故作疑惑。
曲龄幽: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沈月白笑了起来。
再逗明墨知道后要瞪她了。
她正色道:确实是有事。我昨天收拾房间,忽然想到我们见面这么久,我还没给你见面礼。
她递过去一张纸。
曲龄幽不解地展开看了一眼,愣在原地。
纸上满满当当全是字,全是酒和药材结合起来的酿制方法。
前些时日沈家传信,说我请他们要买的那些药材被某商队提前全部买完了。
她有些感慨。
曲龄幽这个名字她早知道,曲龄幽这个人她也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