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礼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看见眼前这个,即使低头弯腰也快和自己一样高的人,不禁感叹:要是真的那现在很危险啊。
其中一人手捧着鲜红色的浴衣,对陈芸礼说道:“陈先生,您的衣服我们已经给您清洗了,还准备了参加宴席的新衣服。
随后我们带您去沐浴更衣,这是一次性浴衣,请您先换上吧。”
“啊?就在这里换吗?”陈芸礼挠了挠头,发梢上的雨水挥洒出去。
几人站成一个圈,将陈芸礼围在其中。为首的大块头拿起浴衣,说道:“您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而且有我们给您挡着呢。”
陈芸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是先把身上擦干再换吧。”
“这是必然。”大块头说道,对其中一人使眼色。那人拿起毛巾,走到陈芸礼面前。
“唔……”
恰到好处的力道在头顶上施展开来,陈芸礼湿漉漉的发丝被一遍一遍地擦拭。
“把毛巾给我,我自己来吧。”陈芸礼伸手去摸毛巾。
“这是我们的工作,也是对刚刚冒犯到您的赔礼,您只管享受就好。”那人说道。
话说到这,陈芸礼也不再推辞,主要是不想影响别人的工作。
擦完头发后,那人又换了一条毛巾,一只手托住陈芸礼的下颌角,擦拭着他脸上的水珠。
之后,换了一条又一条毛巾,脖子、手臂、上半身都擦干净了。
陈芸礼还从未体验过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更何况是帮他弄干净,但也就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让人继续了。
那人刚要解开陈芸礼的裤子,就被拦住了。
“下面还是我自己来吧。”陈芸礼尴尬地说道。
“我说过,这是我们的工作。”那人只是平淡地复述这句话。
“不不不,这个无论如何还是我自己来吧。”陈芸礼连连摆手。
最终,在陈芸礼再三地阻止下,那人放弃了。
陈芸礼脱下鞋、裤子和内裤,拿起一条崭新的毛巾,擦干净了下半身。
大块头将浴衣摊开,说道:“那么,请让我为您穿上浴衣。”
大块头站在陈芸礼身后,将浴衣的袖子套在白色的手臂上。宽大的浴衣自然下垂,松垮的衣领搭在脊柱沟上。
激情的红色与纯洁的白色相称,松弛的布料衬托着紧致的皮肤。身体的线条和皮肉的夹边呈现出灰色的浅影。
大块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色的人,脱口而出,“秀色可餐。”
“嗯?”陈芸礼一愣,温婉地笑道,“您可说笑了,我何以至此。”
在他的印象中,能承受这个称赞的,只有子天在《撷良诘莠》中所言的几位。
世人云:秀色若可餐也。余以为此言唯鸦杀、萧寒、刅羯、弞袊、姬毓、伏容、觅淨、乃怡、知心、君彦可以当之。
“失礼了。”大块头两手抓住衣襟,将其围上,随后整理褶皱,扎好腰带。巨大的手掌甚至可以握住陈芸礼的腰。
最后,大块头将衣领盖在陈芸礼的肩头。近距离的观察,淡淡的香气从肌肤中溢出,令大块头无比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