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放进娴华的嘴里。
这时,小温侯已将伤势控住,缓缓起身走了过来,但精神仍有些不振。
盎多鹏命银龙见过醉仙翁,银龙也将摩天玉女,小温侯介绍给雪天三友,并将与娴华离
开老哥哥的经过说了一遍。
相谈之下,才知雪天三友,与银龙是同一天早晨上船,三友的船先开,但因人多船重,
航行较慢,因此,晚到了半个时辰。
这时,各路群豪越集越多了,俱都立在二十丈外,暗暗指点,窃窃私议,有了雪天三友
在场,更没人敢向前了。
盎多鹏,游目看了现场一眼,霜眉一皱,望著银龙问:“那位老人呢?为何不见在此?”
银龙望了一眼潭中滚浪中的宝镜,也不解的说:“我们来时,也没看到那位老人!”
疯癫叟扫了一眼附近横陈竖卧的尸体,不觉也奇怪的问:“这些人是谁杀的?”
银龙剑眉一蹙,顿时想起马大刚的死因,立即说:“可能是死在那四个老道手里!”
雪天三友一听,似乎颇感意外,不觉脱口“噢”了一声,俱都转首去找静真。
只见静真老道,抱著静玄尸体,神色慌急,向著谷外,如飞驰去。
疯癫叟立即怒哼一声说:“今天便宜了这个老杂毛。”
话声甫落,娴华已由丽君怀里站起来。
雪天三友,顿现笑容,三人几乎是同声关切的问:“怎麽样?小臂还痛吗?”
娴华见三位老哥哥都到了,顿时展颜笑了,立即摇摇头说:“一丝也不痛了!”
说著,举手翻开衣袖,露出一段白如凝脂,洁似玉藕的皓腕。
众人趋前一看,只见一根细如牛毛的银丝,长约八公分,已有一半进入娴华的雪肤中。
醉仙翁立即拉过背後酒葫芦,滴在银丝上一滴酒,两指一夹,银丝立被取出。
摩天玉女立在娴华身侧,似有所悟的说:“所幸宇尘老道,内腑已被震伤,真力已经不
足,否则,这根银丝,一定深入骨内了。”
盎多鹏立即拂髯点首道:
“赵姑娘说得极是!”
醉仙翁眯眼一睁,也似有所悟的问:“宇尘老道是谁震伤的?”
说著,眯忪醉眼望了丽君、银龙、和小温侯一眼。
银龙立即接口道:“是小弟震伤的,因为他出掌震伤了德俊扮。”
说著,指了指面色仍有些苍白的小温侯。
醉仙翁听了,立即“噢”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太相信银龙会有如此高的功力,於是霜眉
一蹙,又问:“静玄老道是谁震毙的?”
银龙依然毫不迟疑的说:“也是小弟震毙的,因为他向人发掌偷袭。”
醉仙翁听得心头一震,一双眯忪醉眼一直望著银龙,神色显得极严肃的说:“小兄弟,
你初离师门,即已树下两派强敌,你今後行道江湖,恐怕要危机步步,劫难重重了。”
银龙听了,神色自若,淡淡一笑,说:“小弟跻身武林,只知除恶务尽,见义勇为,济
弱扶危,消灭强梁,自身安危得失,小弟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