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她,为何店也不住,吃餐饭就走了?”
萧银龙立即解释说:
“龙女老前辈曾对我说,她要日夜兼程……”
牟娴华似乎有些吃惊,未持银龙说完,急问:“弟弟,你见过她?”
盎多鹏未待银龙回答,立即对娴华,说:“小兄弟不但见过她,还跟她学艺呢!”
牟娴华柳眉一蹙,立即不解的问:“大师兄怎的知道?”
盎多鹏立即哈哈一笑,说:“方才下山,你没见我疾扣小兄弟手腕时,小兄哥施展的那
手‘龙女飘’吗?”
牟娴华轻哼一声,随心脱口说:“哼,吓都把我吓坏了,谁还有心注意他施展的是什麽
身法?”
盎多鹏一听,笑的更厉害了。
牟娴华一定神,自觉话说得太露形了,顿时红飞耳後,深情的娣了银龙一眼。
萧银龙也被她说得微微笑了。
这时,店夥们已将酒菜送来,在桌上摆好後,相继走了。
三人都有些饿了,尤其银龙,更是饥肠辘辘。
踏雪无痕富多鹏,大碗饮酒,大口吃肉。
萧银龙虽然酒量不大,但却酒到杯乾,几杯下肚,已有些飘飘然了。
牟娴华,忙著为二人倒酒,自己也勉强喝了两杯。
萧银龙坐在娴华的对面,一抬眼,心神不禁怦然一动,只见饮了两杯酒的牟娴华,娇靥
若芍药,粉颊绽桃花,樱口欲滴,杏目生辉,妩媚,艳丽,美得撩人。
萧银龙完全呆了。
牟娴华见银龙疾呆的望著自己,芳心一甜,垂首笑了。
萧银龙心头一惊,立收心神,赶紧去看坐在中间的老人富多鹏。
只见富多鹏正大口啃著一条鸡腿,似乎根本不知萧银龙满面通红的在看他。
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进隔室。
紧接著——
啪—的一声沉重拍桌子的声音,由隔室响起。
萧银龙心中一动,牟娴华立即抬头,富多鹏照啃鸡腿。
接著,传来一声急促的问话:“怎麽,你们回来得这麽快!”
一个粗犷的声音,怒声说:“娘的,连个屁也没有了,冤枉跑了一趟。”
另外一个苍劲声音,说:“我们去时,小屋是空的,人都走光了。”
萧银龙心头一震,牟娴华凝神细听,富多鹏的鸡腿也不啃了。
又听方才问话的人,轻“噢”了一声,说:“噢,昨晚初夏时分,还听有人说,那里仍
有不少人呢?”
又听粗犷声音的人,重哼一声,忿忿的说:“哼,人倒是不少,七八个,都是死的!”
问话的人似乎吃了一惊,急问:“是些谁?”
粗犷声音的人,立即数著说:“赤足恶丐、飞胡子、鸠杖盲婆、花和尚、五毒蛇、大爪
鹰、一个老道、还有一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