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贺屿宁拿着行李箱,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对时欣道:“该登机了。”
“好,说起来……你这
段时间一直陪着我,工作怎么办?”
虽然时欣也很想时时刻刻和贺屿宁待在一起,但他们毕竟是两个独立个体,不可能真的像连体婴儿一样。
她有时也需要私人空间。
贺屿宁就更别提了。
身兼数职,光是想想都觉得头大。
但贺屿宁和她在一块儿时,永远都专注于和她的相处、陪她、逗她笑,从没有因工作而忽视她。
神奇的是,与此同时,贺屿宁还能将手上的事物打理得井井有条。
时欣有时都怀疑,贺屿宁是不是觉醒了超能力,会像忍者一样分身成无数个贺屿宁,或者干脆不用睡觉,趁她见周公时赶紧把工作干完,第二天又跟没事人一样带她去周边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有赵宇航。”
贺屿宁习惯性答道。
他无奈:“欣欣,你以前问过我这个问题。”
那时,他的回答也是——有赵宇航。
身在管理岗,贺屿宁只需要做决策。
至于落实和执行,完全不需要他自己动手。
若事事亲力亲为,他早就累得不成人样了。
医院那边也是同样道理。
偶尔会有同事用邮箱发来疑难杂症的病例和检查报告,贺屿宁只需给出自身意见
即可遇到危重病人才会亲自操刀上手术台。
“我这不是怕拖你后腿吗!”
时欣撅撅嘴。
俗话说,爱情要门当户对。
以前上学时,时欣以为贺屿宁家境贫寒,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没钱就没钱嘛,人好,有上进心不就行了?
而现在,两人身份地位进行了一百八十度转换。
时欣才是“家境贫寒”的那个。
她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不是自卑,也不是怕贺屿宁会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