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说的是重勘何尘自杀现场的事,闻识川沉声应下:“你带一队人先去查馄饨店,我稍后到。”
门外传来江年说“是”的声音。
听着江年脚步声远去,陈芷识趣地放开闻识川,“要上班喽。”
闻识川却又把她挣开的手扯了回来,“走吧,你一起去。”
车窗外,城市的繁华一帧帧在眼前流逝,陈芷将头靠在车窗一侧,目光有些呆滞看着手里握着的手机。
眼前各种各样的内容快速划过,她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闻识川就坐在身边开车,陈芷脑子里他说的那句“那是我该担心的事”一直止不住地萦绕。
他是什么意思?
是在担心她的妈妈觉得闻识川配不上自己?
怎么可能?
论家世论背景论社会地位,甚至论人品,闻识川都远远在她之上。
哪里来的配不上她之说?
难道跟他之前认识自己时发生的事情有关吗,可是为什么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过闻识川的出现。
一路想一路迷茫,直到车再一次停在何尘的出租屋楼下,她也没有得出什么答案。
车停好,推开侧门下车,闻识川已经站在她面前等着她。
随之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一路拉着她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嘴里还在给她简单讲着调查进展。
“痕检的人刚上去,江年现在应该在那边已经倒闭的馄饨店周围……”
“闻识川。”
她忽然打断他,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闻识川侧过头对上她不解的眼眸,换了个语气,轻声问:“怎么了?”
“我只是……有点不理解你刚才说的话。”
闻识川换了个姿势站直,喉结上下滚了滚,“哪一句不理解,痕检还是江年?”
“不是这个,”陈芷抿了抿嘴,还是问出来,“就是你在办公室说的,你该担心你配不上我这句话,我想不通。”
闻识川眉心一蹙:“还在想?”
陈芷:“……”
陈芷:“你说那么离谱的话,我能不想吗?”
闻识川显然没懂她的意思:“哪里离谱?”
陈芷吸了一口气,一股脑把自己的猜想全吐了出来:“还不离谱,咱们俩不管从哪方面比,都是你比较优越好吧,要说不配,也该是我配不上你。”
“为什么你要说配不上我,难道跟我们之前认识时发生的事情有关,难道你之前对我做过什么特别糟糕的事,导致我失忆了,其实你才是那个害我最惨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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