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初心中微动,抬手在她耳垂上捏了捏,认真盯着几片创可贴看,不假思索,笑语道:“那就小狗的。”
她觉得小迟此时就和创可贴上那只白白胖胖的小狗狗一样。
一样可爱。
“那就贴这个。”
傅迟任由她捏着自己耳朵,眯起眼睛,露出享受满足的神情,手里撕开小狗创可贴。
“姐姐,脱高跟鞋。”
她一抬眼,就发现裴泠初一直看着她,对上视线,裴泠初也不躲,傅迟就将她眼中的情绪全部读出来——那种喜欢,以及愉悦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傅迟耳尖微红,心里面热热的。
她的耳垂还在裴泠初手里,有预感般,似玉温泽的指腹下一秒便抚上耳尖,捏小狗耳朵尖似的捏她红通通的耳尖。
“小迟,很热吗?”
裴泠初摸她耳朵,伸手抬抬她的帽檐:“要不要把帽子和口罩摘了,这里没人。”
而且这里也没摄像头。
傅迟摇头,又往下压压:“不用,我不热,还是先脱高跟鞋吧。”
要是摘了口罩,她更无法解释为什么脸上也红一片,还一直不散。
她觉得裴泠初好迷人。
看向她的目光明明同往常无二,但这几天给她的感觉却与往常不同。
很迷人,很媚。
她像一朵绽开的罂粟花,令人上瘾,想被那双浅栗色的眼眸久久注视。
傅迟解开卡扣,身体有意朝裴泠初凑近,悄悄闻她身上好闻的气味。
生出心猿意马的念头。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明明已经过了排卵期,为什么这几天更想和裴泠初贴贴。
傅迟声线偏冷,然并不妨碍她说话乖乖软软,开口问裴泠初:“姐姐这几天换香水了吗?”
直觉上告诉傅迟,她没换。
再者,傅迟整理香水时,并不记得有这么一款气味的香水。
是朦朦胧胧,容易陷入梦境的,那种有点暧昧,有点柔软,会诱惑人,散发着多巴胺快乐氛围的甜甜香气,引诱得她想抱上去,埋到香香软软的胸口里狂蹭。
她咽下喉咙,叼着舌尖轻轻咬,目光从匀净漂亮的足尖上移开。
头顶上方响起裴泠初轻缓缓的声音:“没换,怎么啦?”
“没事。”
傅迟低声说,她的嗓音变成簌簌降下的雪花,掩盖膨胀兴奋的血液细胞。
“就是,挺好闻的。”
裴泠初莞尔一笑,继续揉她的耳朵,脚心被她捏住,声音也泛起痒意:“小迟喜欢的话,送你一瓶新的。”
挠傅迟的小心脏。
奇怪的点,又比如她勾人的眼睛、好闻的气味,以及挠人的嗓子。
傅迟想,绝对是她自己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