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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第2页）

&ldo;对，那个叫杨伊的女人坐在我的身前，她老公刘军是坐在左边。桌子是长方形的，长的两面都可以十足坐下两个人，短的两面一面靠住墙角，另一面靠向过道。正常情况，他们只需要并排坐在我的对面就行了，因为我是居中坐着的，没有特别靠向哪一边，所以他们坐我对面，是最合适的交谈位置，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为什么要分开坐，刘军为什么要选择坐在左边过道的位置呢？&rdo;张南问。

&ldo;应该是一种下意识的举措，但下意识的举措，通常可以反映人的心理。&rdo;王自力说。

&ldo;从他们去搬椅子，到他们坐下，期间的动作一气呵成，说明他们的习惯由来已久，已经形成一种默契。如果没有什么另类或者极端情况的话，比如他们有怪癖之类的，那就是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不愿意坐在一起。&rdo;张南下结论。

&ldo;有道理。&rdo;老贾深表同意。

程秋娜沉默不语，暗暗佩服张南心思缜密。

&ldo;但就算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也是挺正常的一件事，现在这个社会，十对夫妻，能有两对感情好都不错了。&rdo;王自力说。

&ldo;是啊，我以前大学同学，好多离婚的。&rdo;程思琪说。

&ldo;夫妻感情不好是正常，但他们来找我，主要是他们怀疑刘军的母亲回魂，既然牵扯到了刘军的母亲，我想问问你们，如果杨伊和刘军的感情不好，而且看样子那种状态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习惯成自然了，那么杨伊有多大概率，会对刘军的母亲好呢？&rdo;

张南这一问，王自力才意识到刘军和杨伊的夫妻感情，触及到了问题核心。

&ldo;阿南，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怀疑老人的死，跟那女人有关系？&rdo;老贾轻声问。

&ldo;这个不好下论断，我随便一问，你们别太敏感。&rdo;

&ldo;人类的本性永远是自私的，一般来说，夫妻间感情如果不好，一方很难对另一方的家人会好。&rdo;王自力说。

&ldo;也不一定吧，我觉得。&rdo;程思琪挤出一丝笑容，显得不那么自信。

&ldo;还是那句话，我们暂时先抛开另类或极端的情况，用正常思路考虑问题。&rdo;张南提醒。

&ldo;嗯，这样确实……反正如果是我的话……&rdo;程思琪低下头。

王自力突然笑出声，对程思琪说：&ldo;思琪，你要知道，你这种乖乖女毕竟是少数，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好说话，对人厚道的，要不然你问问你的宝贝妹妹，结婚以后要是跟老公感情破裂，还会对他家里人好吗？&rdo;

不等程思琪问，程秋娜干脆回答：&ldo;他对我不好，我还对他家里人好啊？这不是犯贱吗？他家里人关我屁事！&rdo;

&ldo;你看看。&rdo;王自力指着程秋娜对程思琪说，程思琪也笑了。

这时候，服务员把火锅以及一堆菜料端上桌子，张南觉得暂且把这个话题搁到一边，便说：&ldo;先不讨论了，等明天去了他们家再说。&rdo;

&ldo;那老师，明天就你一个人去啊？&rdo;程思琪问。

张南看了眼程思琪，还在想该怎么回答，程秋娜就说：&ldo;我一块去吧，毕竟是我联系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