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争!”
“当我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底下的时候,就没人敢来欺辱我了。”
“到那时,周记淮算什么东西,秦王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些话长乐世子憋的太久了,但他连长乐伯都不能说,因为他爹怯懦胆小藏不住事,不然或许他早就是当朝太子了。
如今,对着一个死人,长乐世子倒少了许多的顾及。
门口响起了声音,:“公子,夜宵到了。”
长乐世子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没有点宵夜,但这是暗号,如今长乐府上人多眼杂,一些做事的人就用的另外一套说辞。
“送的什么东西?”
“您要的三两三的馄饨,不放一滴香油。”
对的上,没有大事,这些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进来。”
端着馄饨进去的侍从关好了门,他进去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后,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属下见过主子。”
长乐世子坐在桌前吃着馄饨,:“有什么事非要等到现在来说。”
说到这事,侍从都不免有些惊惧的咽了咽口水,:“殿下,从南阳妻起至京城这条最主要的线上,我们售货的‘商人’全都被屠了。”
是的,侍从没有用杀,而是用的屠。
这一路上所有‘卖货’的商人脑袋都被砍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摆在屋内。
除了零星几个惊吓的邻居或路人报了官府。
他们自己查出来的却大多不敢报官。
因为‘卖货’的商人卖的是禁品。
大晋朝内也是有能人的,要是官府介入,万一查出来个什么揪出一整条线,就是天大的祸事。
“是谁下的手?”
“各地动手的人是同一时间动的手,所以,所以我们的人没能反应过来,据其他报官的人,和一些看见的人说,瞧着穿了一身黑衣,又蒙着脸,所以所以。”
一整碗滚烫的馄饨扣在了头上,侍从却紧紧闷哼一声,随后将紧紧地将头磕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这一条路上的‘商人’足有千户,你现在却告诉我,这些人都无声无息的死了?连下手的人是谁都找不到?”
暴怒中的长乐世子没有大喊大叫,他甚至还能冷静的坐着看向叩首的侍从。
“属下无能。”
这世上有能力做到这一步的人不多,最有这份力量的怀康帝却是最不可能的,若是怀康帝出手,一道圣旨就够了。
“这是挑衅。”长乐世子擦着手,使劲的擦着指尖沾湿的那一点水痕,:“今日是我成婚的好日子,他给我送了一份好大的‘庆礼’”。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