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何事?”
“公主说她累了,让下人们少在公主面前提案子的事。”裴齐丘说着,看了一眼丰喜。
丰喜立马领了意思,立刻回答:“是。”
“这不关他们的事情啊,喂!”悦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和他说话也不行?
出了书屋,悦耳看着一起出来的丰喜,不禁问他:“丰喜你不厌烦吗,你家大人这个性子。”
丰喜笑笑,说:“回公主,习惯便也不觉如何了。”
“是吗。。。。。。”悦耳撇了撇嘴。
“公主,大理寺的人会来您这儿报道的。”丰喜俯身道。
“啊?”悦耳一愣,不明白他突然这么说。
“请公主耐心等候。”丰喜行了行礼。
悦耳看着丰喜离开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他裴齐丘是在帮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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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公主恕罪。大理寺的人无法排遣过来,只有奴才还算熟悉的牛三。”丰喜说。玄宗肯定不会让她掺和此事,当然不会告诉自己查案的线索。
“没事。牛三。”悦耳看了看丰喜,又对牛三点点头。
“公主,小人参见公主。”牛三初见永宁公主盛颜,紧张得很。
“关于此案,你知道多少?”悦耳一脸认真地问他。
“此案。。。。。。”牛三缓缓抬起头,看向悦耳,却觉得一股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悦耳见他看着自己,以为脸上粘了什么,不禁用手碰了碰脸。
“没,没有。奴才只是觉得,好像在大理寺见过公主。”牛三不禁依旧看着悦耳。
悦耳连忙打哈哈,道:“啊?这怎么可能啊。”这小子的眼神可真好啊,她怎么就不记得这个叫牛三的家伙了呢。
“是是。”牛三回过神来,说:“关于此案,奴才只知道,大人们现在都认为琴上的毒是提前涂上的,因此只有这把琴是凶手借助的工具。”
悦耳回忆了一下,也是脑子疼,说:“那皓月确定因此而死?”
“是,检验是这样。”牛三说。
“不过,也有位大人认为,这次借助的凶器不是琴。”牛三回想起来。
“哦?”悦耳立刻问道:“那是什么?”
“大人说,有可能是死者生前碰的东西。”牛三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不是琴害了她,而是她在之前就已经中毒,而恰好在弹琴时毒发?”
“是。”牛三点点头,继续说:“可是,现在大人们正在探查死者生前所碰的东西,食物无毒,其他的碰过的东西因为目击人太少,也是无从下手。”
“我想想。”悦耳陷入沉思,仔细地回忆着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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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裴齐丘从书屋出来,准备回屋就寝,却在庭院里再次发现了这个娇小的身影。
她一直蹲在地上,看着一处发呆。
裴齐丘等着她说话,却见她想得入神。“我,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听见她猛地一抬头,就说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