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推测道。
“既如此,何不一见便知?”
杜哲笑道,三人怀着期望,一步步接近那隘口尽头山洞下的石屋。
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三人走到石屋前时,谷老汉也正好从林子里回来。
杜哲三人很是感叹巧合之际,谷老汉见三人,则是和煦地微笑点头示意,然后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工具放下。
其后来到三人面前,也不问杜哲等人是谁,所来为何,径直将三人请进了石屋。
那屋门,咔吱做响,进屋后,还是寻了根木棍抵着,才不至于被屋外想进来的风给推开。
谷老汉的表现令三人有点惊奇,嬴政忍不住问道。
“谷先生,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闻言,谷老汉招呼三人坐定,给每个人沏了一杯山里的野茶水后,端着一杯茶水微笑道。
“请,山野苦茶,不知是否符合三位口味。”
待三人喝过后,谷老汉才温声回答刚才的问题。
“三位姓甚名谁,老夫并不知晓。
不过,一来是客,入门为朋,以茶会友。
如此,吾等俱是朋友。
若是尔等为不轨之徒,老朽唯石屋一间,石床一张,破陶烂碗数对,野茶些许,木牍一二,粗米无几,钱财更无。
另加老朽这具无用之身。
若非歹徒,来者皆是好友。”
“先生明意!”
杜哲三人听完举茶敬道。
谷老汉回敬,轻呡一口茶水谦逊地说。
“老朽不过山中一野夫,做不得先生之称。
山野之人,唤为老汉便可,正应实时实景!”
杜哲三人可不敢应下,从谈吐就可知道非寻常中年汉子,怎么会轻视。
人才,从古至今都是罕见的,而发现人才,同样稀有。
“不敢,不敢!
先生过谦!”
杜哲三人拱手敬拜,坐实谷老汉有才学的基调。
见如此,谷老汉也不在此上再争辩,便是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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