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捉摸不透皇家的意思,竟都这般放纵朝凰公主,就由着她在蜀南血洗将门。
圣上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朝臣勋贵们忧心这个,百姓却是惊讶朝凰公主怎么就去了南丘。
不是说公主殿下在陇西准备婚事的么?
“哪还有什么婚事呦!”
“你们还没有听说嘛,池家的大公子命格不好哎,说是朝凰公主的福运太厚,他福薄,受不住。
这不是才传出池大公子是驸马,池大公子就病入膏肓了嘛!”
“啊?命格不好呀,啊呦,好好的勋贵公子,怎么就命格不好?”
“听说是皇寺的住持,亲自算的命数,说是福气单薄,可不宜成婚,乃鳏相!”
“这般吓人的命相,哪还能尚朝凰公主啊,池家只好去同圣上请辞了这门婚事。”
“那是不宜尚公主,就是咱们寻常人家,也是不敢将女儿嫁给鳏相的郎君啊。”
“唉,可不是,这门亲事还怪好的,那池大公子岂不是不可娶妻了?皇城的第一公子唉,竟是个鳏相。”
皇城的百姓闻及,不得不感慨万千,无人再说朝凰公主在南丘之事,都在议论池大公子的命格。
言论能往一处传,自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除了池家还能有谁?
池大老爷很是痛心呢,这是他最宠爱的嫡长子啊,竟是好好的就背负鳏相的名声。
当父亲的,哪能不难受?
“这孩子,想个什么主意不好,把自己的名声弄成这般,往后他还怎么娶妻?”
“阿霄有自己的思量,这个法子也管用,驸马之事,外面的流言只议论我们池家,没人说朝凰公主如何。”
池老爷子说话的声音都透着疲倦,见长子的面色很难看,劝慰了几句。
“这门婚事,皇家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池家的驸马,也自然不会再存在。”
“皇城从不缺新鲜事儿,这个劲儿过去了,哪还有几人会记着卦象言论。”
“阿霄只要不在皇城露面,在蜀南待个几年,现如今的言论,是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还年轻着,再者我们传出这样的言论,世家们岂会不知道其中的深浅?”
“又怎会耽误我们的联姻?驸马之事能这样解决,就最好。”
池大老爷听着,欲言又止,知晓父亲说的在理,可就是心里不舒服。
很替儿子委屈,还气了一下:“这驸马,我们什么好处没捞着,还倒赔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先提起来的,出了事儿,只有我们池家认栽!”
“罢了,驸马之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