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大概也只有没脑子的人能做得出来。
呐,真没用。
冯清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人类就是这么虚伪,不像他们魔族,就算坏也不搞抢人功劳暗戳戳害自己人这套。
也是因着这件事,她也更看不起自愿站在丈夫身后默默无闻的原主。
其他人都起身离开,就白和臣坐在椅子上没动,他眯起一双凤眼,脸上露出八卦神色。
“师娘单独留下大师兄,可是要给他开小灶?”他指着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师娘这般,是会寒了其他弟子的心的。”
他说话时语气上挑,上扬的眼尾里是满满的色气感。
瞧着就不像是一个正经人。
秦九离席,走向月星:“只是有几句不重要小话要与星儿交谈罢了。”
≈ot;既然是不重要的小话,那么师娘一定不介意多一个听众吧?≈ot;白和臣手指点唇,“师娘放心,弟子定会守口如瓶。”
“当然——”秦九笑容加深,“介意。”
第211章玄门师娘白月光(10)
白和臣往椅背上一靠,随手拨弄了下小算盘吊坠上的金珠子,他委屈的看着秦九:“师娘这般,人家好伤心啊。”
站起身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刻意上挑着语气暧昧的说:“希望师娘下次宠幸的人是我。”
朝月星摆摆手,他勾唇往门外去,还贴心的替屋里的两人关上了门。
门外的白和臣背着手向自己洞府所在山头而去,他长发随风飘动,抹额上的金珠晃动,名贵衣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接下来的日子,终于不无聊了呢。”他轻笑了声,瞬步离开。
白和臣性子不受拘束,他向来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就像一个什么都想研究研究的变态。
应付这样的人,秦九要做的就是保持自身的神秘,吸引他的好奇和注意后,让他保持住这份新鲜感。
殿内,秦九站在月星面前。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儒雅俊逸,看上去像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偏生这样一个人,在亲手剜去原主灵骨后,还能保持如此温润的神情。
赫然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衣冠楚楚,却是人面兽心。
秦九不由忆起原主记忆中的画面——
“真是晶莹剔透的完美作品。”已是渡劫期的月星依然是楚楚白衣不染尘埃,他手里拿着原主的灵骨。
作为灵犀圣体的承载,这块闪烁着圣光的骨头,同样是原主的脊骨。
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原主,保留着一口气趴在千年寒冰床上,她雪白的后背被剖开,伤痕自上而下贯彻到尾椎骨下。
她显然已经痛到麻木,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失声。
血液从她身上流出,淌入到寒冰床上,慢慢渗透进冰里,只留下萦绕在她身体边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