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祁文虹怔住,“你竟然敢打我!”
“文虹,你需要冷静!”霍启维见她嘴角出了血,不免有些自责。
“你们这是闹什么!”祁文彬心里难受的很。
脸上红肿交错,祁文虹神情悲怆到绝望,“霍启维,你这么对我,太没良心!”
以濛跌在祁文虹身后的不远处,不及祁文虹伤的重,大家还没反应过来。
她支撑着刚要坐起来,却被一双坚实的手臂抱进了怀里。
祁邵珩?
见他寒着脸,脸色不好,以濛都忘了叫四叔。
他将她抱在怀里,并不是打横抱着,而是像父亲抱女儿一样的头朝上的抱法,手臂环住她的腰际,手指扶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轻拍着,似是在温柔安抚,与此同时让以濛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上。
他的怀抱很温暖,而且掩藏了她此时脸上的坏情绪。
忘了他对自己的算计,以濛突然觉得有点感激他。
☆、看一看,他妻子的闺房
“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靠在他的肩头,以濛听到他叹气训斥自己。
祁邵珩抱着以濛站起身,一旁的祁文彬和霍启维才知道以濛也受了伤。
“濛濛,哪里磕着了?”
调整好情绪,以濛微笑着看向父亲,“我没事儿。”
“伤着了?邵珩让濛濛先坐下,一会儿我去看看。”牵扯到无辜的孩子,霍启维更加自责。
见他们个个的神色,祁文虹突然嘲讽的笑了起来。
可是很快她就不笑了,因为注视着她的人神色太冷,极致的冰寒,压抑沉闷地让人可以窒息。
在祁家,除了祁家老爷子,人人最惧祁邵珩。
虽然祁文虹同辈的兄弟姐妹里,祁邵珩最小,但是自幼年起这人身上就带着长者风范,即便祁文虹比他大了十岁,可她对自己这个四弟还是心有余悸的很。
见他怒,她也不敢再发难。
在祁家,人人都知祁邵珩招惹不得,对于这个掌握祁氏主要企业命脉的男人,只能尊,不能不敬!
抱着以濛,祁邵珩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地上狼狈的女人,冷冷斥责,“丧家犬一样,闹什么!”
一句话,用丧家犬来讽喻,狠狠地刺破了祁文虹引以为傲的自尊。
她跪在地上,终是放声大哭。
霍启维站在一边,也不理会她。
这个向来温雅的男人,面对尖酸刻薄的妻子,他实在温和不起来。
祁文彬看祁邵珩抱以濛上楼,知道他动了怒,就没跟在后面,只吩咐了张婶儿送医药箱到楼上去。叹了一口气,客厅里一片狼藉,他得敢在老爷子和老夫人回来前收拾好才行。
三楼。
即便以濛和祁父一家人已经离开两年,可钟叔还是保留着他们的住处。
三楼最拐角处的房间,是以濛以前的房间。
传统大家族的少女闺房,异性是不许入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