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他问她,嗓音冰冷不含一丝情绪。
以濛点点头,扭头的瞬间,看到挽着她的小护士微红的脸颊。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去穿外套,护士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
“小小姐。”怕女孩儿因为自己看着她男朋友失神生气,护士急忙说起正事儿,“您明天记得再来医院一趟,李医生说您还需要继续打点滴的。”
秀气的眉轻拧,除去害怕扎针,以濛对医院内心有种深深的厌恶。
觉察到了女孩儿的不愿,护士无奈,“胃出血,感冒导致的扁桃体出血发炎,小姐您这打点滴,不打两个星期是好不了的。”
抓着外套的左手用不上力气,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板上。
护士急忙去捡,却被人抢了先。
“把药单拿来。”一边和护士说话,祁邵珩将手里的外套披在以濛身上。“每天点滴的用药让医生注明一下,就在家里输。”
他看着以濛,语气笃定,不是‘要不要在家里输’,而是,‘就在家里输’。
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以濛也不需要表态。
这是他做的决定,不能说‘不’。
以濛蹙眉,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势,言语间的控制欲让人生畏。
就像服从他,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这样当然也是可以的,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向李医生取医药单。”护士微笑着应了下来。
“多谢。”
“不用客气的。”
惊异于祁邵珩的道谢,护士不自觉的又有些心神微乱。
这样的男人冷峻倨傲、无上尊贵,却偏偏谦和有礼、绅士风度使然,自然一言一语都会让女人心动。
护士出了病房,室内陷入了一阵沉默。
和祁邵珩呆在一起的每个封闭空间,都让以濛压抑。
她以为他过来把外套搭在她身上,就不再理会自己了。没想到,祁邵珩再次靠近她,说了句,“伸手。”
以濛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腹黑:小女孩儿怎是他的对手
以濛一愣,刚想抬头,却因为祁邵珩身上浓郁的烟草味后退了一大步。
她对烟味很敏感,何况突然靠近的男人身上还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她不喜欢。
“伸手。”
低沉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变得冷了几分。
不自觉的照着祁邵珩说的去做,反应过来的时候,袖子已经套在了胳膊上。
以濛错愕,这个男人太危险,言语间竟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服从。
“从现在开始,不许沾酒。”
不是在和她商量,祁邵珩神色间的严苛似是长辈在对晚辈提要求。
沉默,没办法说话,想辩驳也无从下口。
“忌口,这段时间不准吃生冷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