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唤了她一声,视线聚集在她的微张的红唇上,无法离开。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路人,嗓子干涸,身体无限紧绷后,望着眼前那抹嫣红,他控制不住的倾身下去吻住。
双唇辗转厮磨,呼吸灼热,彼此的味道相互交融。
越吻越深,他灵活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攻池掠地,灼吻开始变得稍显霸道。
濛濛,他想了十年的女孩儿。
现在,终于可以肆意体味独属于她的甘甜。
稍作喘息,离开她红肿的唇,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清丽的五官。
触感这么真实,终于不再是缥缈虚无的梦境。
喜悦,欢愉,仿佛置身天堂。
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以濛浓密的睫毛抖动着,像是有转醒地迹象。
想要离开她的唇,下一刻,却因为女孩儿环住他脖颈的主动索吻彻底打败。
米分润的唇,因为亲吻变得红肿。
“嗯”
迷醉中,红唇中发出的娇媚轻吟,让祁邵珩紧紧抱着她,像是想要更多,更多。
带着薄茧的长指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她的裙摆滑了进去,一切难以控制
两人深入地亲吻着对方,在急诊室的玻璃上映出来,宛若一对交颈的鸳鸯。
一吻结束,喘息间,她的薄唇上扬,轻轻吐出两个字,“阿诺”
只一瞬,他如坠冰窟,连同那颗火热的心一起死死冻结。
原来,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
气愤,压抑。
祁邵珩脸色阴郁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就要离开,他却被她死死抱住了脖颈。
“阿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对他来说胜似寒冬。
仅此一句话,牀上的人儿泪水奔涌而出。
以濛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儿,流血不流泪,他一直都知道。
第一次,她主动伸手抱他,却把他错当了另一个男人泪流不止。
“濛濛乖,你还有我。”
抱紧她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灼烫的泪水,烧疼了他的胸口,却冰冻了他的心脏。
☆、桔梗花:濛濛,之诺
从两年前开始,以濛就再没有像今天这样睡得长久过。
即使是安眠药,也不行。
她从来都不是个爱赖牀的孩子,更因为不能。
祁家家教很严,尤其是在还没有和祁父一家搬出老宅前,老先生和老夫人每早都晨练,早餐在清晨六点。
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不来的人难免会被老夫人念叨。
祁爸爸向来寵着以濛,但是在起牀这件事上一定是严格要求。
祁家以礼教有素在世家圈子里著称,人人守礼,哪能让老人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