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着了还能说话?祁邵珩笑,他妻子别扭,他不能随着她,不断得靠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阿濛。”突然被他从背后抱住以濛明显吓了一跳,她瑟缩了一下,被他用手臂翻转过来身子,正正得面对着他自己。
受了惊,以濛霍然睁着眸,有些无措地对上了祁邵珩的俊脸。
“不是说睡着了麽?”黑暗中,他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带着笑。
他伸出手臂,步步逼近,他要抱她,她才不给。
上是个太过危险的地方,暗夜,没有灯光,一男一女,终究都是在暗示着什么。
因此在上以濛不仅不给抱着,连碰一下都不行。
她后退,他靠近,步步紧逼着,他不肯放过她。
直到以濛的背脊抵上了雕花木的内侧,坚硬的雕花木告诉她再也无处可逃。
她的脸色骤然苍白。
——心机,这又是祁邵珩的心机!
怪不得刚才强势地把她抱在的内侧,不是为了怕她掉下去,而是防她逃跑。
想到这儿,与此同时,靠近她的男人一出手,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以濛背脊一僵,出了一身的冷汗。
祁邵珩感觉到了她的瑟缩,急忙伸出手去轻抚她的后背,以表示安抚。
“祁邵珩,放开我,不舒服。”
“抱着你,没有枕头枕在我手臂上就好了。”
“不用,我有抱枕。”
“阿濛原来是想枕着‘小兔子’?”将一旁柔软的抱枕塞进以濛的怀里,祁邵珩说,“你抱着它一样的,你抱着它,我抱着你,这样岂不就两全其美了。”
“”
逃不了,事事依靠着他,不做声,她只能给他抱。
寂静的夜,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她被祁邵珩手臂强势却温柔的环抱着。
他们靠的很近,隔着薄薄的睡衣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靠在祁邵珩的怀里,以濛睁着眼望着手里的抱枕,虽然看不清,可她大致可以看出兔子的轮廓,和可爱的五官。
这个以兔子头的部分做的靠枕,比以濛的脑袋都大。
仅有月光透进来的昏暗室内,她抱着它,和它静默地对视着。
小兔子在看她,她也在看小兔子,小兔子是笑着的,可她的嘴唇紧绷,眼神游离。
他们的眼睛都睁得很大,小兔子不睡觉,以濛同样也是睡不着的。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祁邵珩,以濛睁着眼睛盯着抱着看了多久,他就看了她多久。
以濛在祁邵珩的怀里,被他抱着以相拥的姿势躺着,可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背脊僵硬的厉害。
第一次,第一次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不单单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而且还被他抱在怀里躺在一张上,盖在同一被子下。
即使是父亲,是和她一起成长的宁之诺他们都没有过如此近的相互贴近和倚靠。
苏以濛和宁之诺不是没有在一张上躺着过,只是那时的他们全都是穿着平日里的衣服,不逾越不靠近,甚至连拥抱在上都不会有,只是单纯的手牵着手,一起慢慢入眠。
以前,宁之诺的左手牵着以濛的右手入眠,让以濛觉得安逸,舒服,有安全感,那么的亲昵就像是左手在握着右手;
现在,祁邵珩抱着她,手臂扣在她的腰际上,让以濛觉得强势,窘迫,心跳的异常的快,这样的有意靠近她总是有种被压抑,被侵占的错觉。尤其是,她的心跳太快了,连呼吸都被他身上清冽的冷薄荷味道占满了,祁邵珩的靠近,只会让她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所以,现在的她不敢随便乱动,怕一乱动只会造成更深层次的身体与身体的接触甚至是纠缠。
“乖,闭上眼。”见她一直没有睡着,他知道她今晚又失眠了。
——和丈夫一起睡觉的第一次,怎么能让妻子失眠呢?
祁邵珩的一只手覆在她的眼皮上,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太阳穴已经眼部和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