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轻笑:“这么敏感?”
话落,薄唇微启,裹着她柔软的耳唇,轻轻一允。
许问一声轻呼,三分娇,七分眉,勾得路远征眼神又深了几分。
“许问。”
许问睁眼,目光迷离。
“看着我。”路远征霸道的命令。
没等许问反应过来,他就开始有了动作。
许问没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柔媚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听,咬着唇闭上眼。
路远征却不放过她,跟她十指相扣,低头吻她的唇,哑着嗓子阻止她:“别咬!咬破了我会心疼。”
许问想反驳他,一张嘴就是支离破碎的声音,只好放弃。
像一叶轻舟,被他主宰。
疼痛渐去,一种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感觉,让许问有些难耐地卷缩起脚趾。
岛上没有婚假。
即使近乎一夜没睡,路远征早晨依旧得照常起床开晨会。
倒是许问睡到日上三竿。
睁眼时,屋内热浪翻滚,她又是一身黏腻。
昨晚大概是来岛上最废水的一天,洗了得三四次澡。
之前路远征说不碰她真就没碰她,弄得许问一度耿耿于怀,还曾对镜子照,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
镜子中的许问,否定了这个答案。
那就只能是路远征定力好,俗称正人君子。
路?正人君子?远征,昨晚像被狼人附身,从最初的温柔渐渐变得失控。
许问坐起身,疼地眉头一皱,她低头,没着衣物的身上青青紫紫。
这些倒是不疼,就是她皮肤白,看着吓人。
疼得是看不见还难以启齿的地方。
许问轻叹一声,皱眉扶腰下床,简单擦洗了一下,才换上家居服。
这会儿日头毒,许问关了门窗,拉上窗帘,打开风扇,坐在书桌旁,继续研究发电的事。
只是坐了一会儿,肚子叫了三回。
许问心不甘情不愿下楼觅食。
每走一步,对许问来说都是折磨,咬牙切齿地咒骂路远征。
骂到一半,见茶几上放着一个饭盒。
许问停了自言自语,走到茶几前坐下,打开饭盒。
饭盒还是温热的,里面的饭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