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列为他人附庸,老丈要把本教视为属下,宇文靖碍难从命。”
“有骨气!”蓝衫中年人点着头,含笑道:“不过时势如此,你宇文靖纵有回天之力,
只怕也独木难支。”
宇文靖大笑道:“宇文靖纵然独木难支,也要为本教存亡奋斗到底。”
“好个奋斗到底!”蓝衫中年人笑道:“朝阳教虽然隶属老夫之下,但朝阳教还是朝阳
教,你也仍然是朝阳教一教之主。”
宇文靖道:“在下已经说过,宇文靖绝不能出卖朝阳教,更不屑为人附庸。”
蓝衫中年人忽然呵呵一笑道:“宇文靖,你不肯出卖朝阳教,不屑为人附庸,但你是老
夫一手扶植的人,老夫能要你当朝阳教主,自然也能免去你的教主,老夫可以再另派一人担
任教主,你信是不信?”
宇文靖听他口气,心中不禁一动,大笑道:“朝阳教从无叛教之人,这个宇文靖倒是不
信。”
蓝衫中年人平静的道:“宇文靖,你太自信了,朝阳教从无叛教之人,但我不是教他叛
教,只是要朝阳教的人为了保全朝阳教,另奉新教主而已,有何不可?”
宇文靖道:“阁下那就另派一个教主,让在下瞧瞧。”
“这又何难之有?”蓝衫中年人回头叫道:“徒儿。”
只听殿上有答应一声,立即趋出一个身穿蓝衫的淡金脸文士,垂手道:“师尊有何差
遣?”
这人宇文兰、冷雪芬、祝茜茜三位姑娘都认识,他曾在朱砂冈松林中和自己四人(还有
一个燕儿)动过手。
蓝衫中年人道:“为师认为朝阳教主宇文靖不称职守,你给为师当众宣布,另外册封教
主。”
那淡金脸文上躬身领命,立即面向阶下,朗声道:“谨奉通天教主钧论,查属下朝阳教
教主宇文靖不称职守,应予免职,遗缺由该教总管黎佛婆接任。”
他声音清朗铿锵,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黎佛婆适于此时,急步趋出,朝蓝衫中年人虔敬的躬下身去,说道:“属下遵命。”
宇文靖双目精光进射,沉喝道:“黎佛婆,你敢背叛本教?”
黎佛婆似是大援在前,毫无丝毫惧色,她右手挂着拂尘,单掌打讯,说道:“宇文先生
歇怒,整个江湖门派,均在通天教主统驭之下,他老人家既已免去宇文先生之职,命老身承
乏,老身就是朝阳教教主,如何背叛本教了?”
宇文靖仰首大笑道:“不错,二十年前,老夫从终南山下来,半途中就遇到你率领了十
几名徒众前来,当时你不过是总管手下一名助手,老夫念你不无微功,就命你担任本教总管,
原来你竟是通天教主派在本教的一名奸细。”
“宇文先生此言错矣!”黎佛婆笑了笑道:“天下门派统归通天教辖下,这是大势所趋,
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老身出任朝阳教,就是保全朝阳教,不信宇文先生不妨问问教中
弟兄,他们是否依然承认你是教主?还是为了保全朝阳教,愿意接受通天教主领导,由老婆
子出任教主,宇文先生想不想听大家的意见?”她没待宇文靖开口,就朝东厢问道:“你们
说说看,拥护宇文先生当教主呢?还是拥护老婆子当教主?”
她此言一出,杜东藩、祝南山、索无忌、向无天和十二金钗,首先大声叫嚷着:“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