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绍炎不管她,腿掉阻碍后就开始撕扯冉柠的短裙——
因为要穿工作服,所以冉柠只穿着一条膝盖上方的薄纱短裙——
巨此刻,她耳边除了简绍炎钝重的呼吸外,就只剩下身上衣料碎裂的声 音。
下身一凉,她猛地提起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狠狠的捉住,她还没 来得及惊呼,身体就被猛地拉高,火热的硬挺直接贯穿了她毫无准备的身体 ——
痛呼和着尖叫,一并伴随着身后男人剧烈的冲撞而梗在喉咙,冉柠在过 了好半天之后才终于叫喊出来,痛苦已经几乎可以将她杀死了,她连叫声都 是那么的苍白虚弱。
醅简绍炎一点眉头都没皱,高高在上的欣赏着她痛苦哭叫的样子。牢牢 的按住她的头,让她不能动弹也呼吸艰难。
身后男人疯狂至极,在这种本应感到快乐的事情上,两个人却都有种陷 入绝望的感觉——
空气弥漫起腥涩的气息,隐隐还伴着血腥味。
冉柠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疼痛如同毒蛇一般顺着自己被虐待的地方迅速 的向每个细胞游走——
屈辱,难堪,痛苦……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无论怎么忍,破碎的哭泣还是不停的溢出来……
趴跪在那里,她以屈辱的姿势被迫承接着这痛彻心扉的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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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骤雨过去,冉柠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扯的惨不忍睹,木 偶般躺在那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浸泡在一堆粘热的液体里,慢慢的发 胀,慢慢的腐坏……
简绍炎从浴室走出来,围着浴巾,头发上不停的滴落冰凉的水滴。看着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心里已经麻木到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走过去 ,冷眼睥睨着她满脸的泪痕和满身的青紫——
没感觉,心里面没有任何感觉,痛苦,解恨,心痛,叹息……
他统统都感觉不到,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清醒了还是糊涂了……
冷漠的看着这女人,简绍炎缓缓俯身,用冰冷的指头捏住她惨白的脸, 用力的捏紧,盯着她,嘴角浮现出一丝邪佞的笑意,“现在清楚了没有?这 才是对待床伴的方式——你也不看看,给我当床伴,自己配不配!”
冉柠只有出气的份了,躺在那里,睁着空洞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
瞄了一眼她腿间的血色,简绍炎依旧面无表情。将毛巾拿过来,丢在她 脸上,声音冷漠至极,“不用装死,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理会 你的感受,你不是讨厌跟着我吗?不是痛恨做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吗?你还 要跟阮纪元卿卿我我的在一起是吗?——那我遗憾的告诉你,为了惩罚你, 我会让你最讨厌的事情一件件的发生!”
冉柠的手臂一抽搐,呜咽溢出了喉咙。
简绍炎蔑视的扫过她赤。裸的身体,依旧冷然,“我用过的东西我不会 允许别人染指——我不介意这一辈子都这么关着你,毁了也没什么了不起, 所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活着是,死了也是。你想逃,除非我先死!”
冉柠艰难的伸出手,将脸上的毛巾抓掉,死死的盯着面色阴冷沉暗的男 人。
简绍炎见她露出仇视自己的目光,怒火又起,抓住她的脚踝就将她扯了 过来,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上揉捏,恨意十足,“别人说女人不能惯,我现在 才发现是对的——我给你好日子你不过,那就别怪我以后拿你当个玩物!”
冉柠痛的哑着嗓子尖叫,颤抖着蜷缩身体,“简绍炎……你杀了我吧… …我宁愿死也不要再跟着你!”
单手扼住她喉咙,简绍炎脸上的肌肉都僵着,瞪着眼睛看着她,死死的 看着她,气息寒洌如冰,“你不用急,想死是不是?我会慢慢的让你感受到 作为女人的快乐——我才发现自己之前是对你太仁慈了,不过你放心,这之 后我会‘好好’的待你。你还真是贱,我对你好你偏偏要跑,那我之后为了 留住你,我只好硬下心肠了!”
冉柠身体和心一起痛着,抬眼看着床边冷意凛冽的男人,只觉得自己正 缓缓地沉入冰海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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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简绍炎将冉柠关在了房间里。
她身上还是遍体鳞伤,他走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跟保安和阿姨 说,要仔细的看着她,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冉柠听着门被上锁,脚步声渐远,无力的痛哭终于爆发出来……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她做错了什么……
她不过是想离开一个自己把握不住的男人,不过是想安安静静的过一个 人的日子……
看着暗淡无光的房间,她的生活步入了地狱。
当晚,阮纪元本来在门口等着冉柠下班的,但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出来 ,打电话关机,有些担心,他直接上楼去找。
一到店里,店长看到他来,因为彼此都认识,所以就跟他说了下午冉柠 和客人发生的摩擦。
阮纪元听了很愤怒,直说要找自己的朋友算账,凭什么他把冉柠介绍到 这里来却要受到这种委屈!
不过后面店长的话让他的心凉了半截,店长说,“冉柠不是一个人走的 ,楼下的保安说,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她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
阮纪元瞪大了眼睛,不详的预感充斥了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