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十块钱。
秦川问妇人:“那你要多少?”
“五千!一分都不能少?”
秦川转过身,到坐在地上呼呼喘气的中年男子跟前。
他头上脸上是血,白衬衣上是血,不去医院,坐在地上撒泼要钱。
他们不是缓了三天,是缓了五天,要五千块,一天赚一千。
回到机房跟前。
“艳姐,能多拍就多拍,我喝水的罐头瓶给我。”
“你要罐头瓶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拍下就行了。”
转身到满身污血的男子跟前,在他胸部使劲一撕,血污衣服撕下来一片,塞罐头瓶里,盖上盖子。
那两个妇人扑上来,抓住了秦川胳膊:“你要干什么,你们开车的撞了人不赔钱,还扯人衣服?”
“谁说不赔,五千块一分不少!”
离开一步,钱从包里掏出来,五千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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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伸长长的递给她俩,再笑着问:“我们回县城!我们送病人去医院?”
被撞的人被两个人围过去,一圈一圈缠头,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
他们放开货车离开。
二七九的车开出一截,拐个弯躲开人群,停在路边。
秦川的车也停在路边。
司机跳下来大步往跟前走。
二七九厂的开车师傅秦川还不认识,他跟李学义和李艳熟。
李艳给他打招呼:“刘师傅,你受惊了。”
刘师傅满脸惊喜。
“李艳你在车里呀?我就说嘛,这是学义兄弟开的车。
受惊倒是没受惊,学义兄弟提醒过会碰见这种事。”
“这位就是跟学义一起开车的秦老板?”
刘师傅心有余悸,双手紧紧握住帮了他大忙的人。
学义兄弟说过,一块开货车,又开园园菜铺的秦老板是自家兄弟。
“不是给你准备了五千块吗?”秦川问。
他不但没五千块,还没副驾做好照相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