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禾露出与前夫同款的诚意笑容:“你以后有了omega的话,我教他筑巢,诊所还给他打七折怎么样?”
闻言,江郁笑了一声,满脸写着高兴。
“苹苹啊。”
“……”
楚文禾浑身一僵。
这名字本来就是程玉乱起的,起初挺烦,后来也脱敏听习惯了。
从前夫嘴里说出来,说不出的别扭。
不像别称,
像昵称,像小名儿。
啪。
江郁的手蓦然伸近,在他面前打了个清亮的响指,拉回了他的意识。
楚文禾正色,眯起眼。
“唉……”江郁随意整理着衬衫的肩头和领口,“天天和眼前的alpha用同一张桌子吃饭,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也能说出‘以后你有了omega’这种话,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你休想用这种话羞辱我。”
楚文禾摊手耸肩,“我清醒地看待真实的自己和信息素上头的自己。这没什么,omega就是这样的,你们alpha最会利用这一点。”
这点是真的。与omega患者常年接触的经历让楚文禾最能正视自己。
尤其是他从beta变成omega,早就作为旁观者看透了AO那点因为信息素纠缠不休的关系。
直到这一刻,楚文禾看破了前夫不想放自己走的心思,同时也坚定了明晚必走的决心。
没有硝烟的较劲在客厅弥漫。
岁月静好是真实的,
表面真实。
楚文禾手肘垫着桌子,下巴放在交叉的十指上,“我可不是一般的omega。”
衣服到手,进货完毕。
腰杆都挺起来了。
江郁是不明白前妻到底在“得意”什么,“你现在‘清醒’么?”
“当然。”
楚文禾歪头:“你看我说话的状态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