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得意洋洋:“风景好吧,汉人的地方污染太严重了。”
我说的确好,比汉人的地方好多了。贞场估号。
又是一番前进,最后没了马路,不过能看见人影了。若若兴高采烈地带我走:“到我家了,前年才修好的路,果然好使。”
这是新疆特有的那种村庄,貌似这里没有汉人居住,是纯碎的维尔吾族。
然后就进村去,一些村民都奇怪地看我,若若就给他们介绍,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不过他们还是挺热情的。
最后去了若若的家,她这家挺不错的,房子挺气派,估计是村里的首富,我说你家里挺有钱啊。
她又得意:“当然啊,别废话了,我们去见父母,然后去找通灵之人。”
她父母年纪不大,挺壮实的,不过貌似不怎么会汉语,我跟他们无法沟通。若若就叽里呱啦说了很大一通,她父母就点头,也是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若若就兴奋地带我出发:“你真是好运,通灵之人出关了,他才坐了两个星期的禅,赶紧去找他。”
第二百五十八章 磕长头的人
现在天色已经昏暗了,不过我也急着去找通灵之人,所以就跟若若出发了。
也没走多久。到了一座矮峰脚下,其后便是看不到边际的山峰,更远处甚至能隐约看见雪山。
我说通灵之人住山上?若若点头:“我们村里人给他搭了个房子,他比较朴素,也不在意外物。”
他应该是个隐士高人吧。不多说,我们往山上走去,这山还没被开发,只有村民走出来的一条羊肠小道,很多地方都凹陷或凸出,比较难走。
好在山不高。我们很快到了上面,这上面有一小块平地,长满了杂草,其间却有个小屋,这屋子极其简陋,估计吹个狂风就能吹塌,门前摆着十余块长短不一的粗糙石板,当做阶梯了。
除此之外并无其它,若若压低了声音:“他肯定在坐禅,我去敲门,你注意一点。”
我说好,若若就十分恭敬地去敲门,那门却没关,一敲就开了。
若若吓了一跳。我抬眼看去,里面一木床一蒲团,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盘腿坐在蒲团上动也不动。
这里环境着实不咋地,也没有什么气派。但我一看到这男人就不由心生一股尊敬之意,简直奇了。
若若有些惶恐,那男人睁开了眼睛,眸子中都是如海一般深邃的柔光,这是一位真正的隐士高人。
他很随和地开口,说的是藏语,我没听懂。若若却放松了,指指我说了什么。男人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点头。
若若欢喜地说话,估计是道谢。然后她就走了,还低声叮嘱我:“他说你伤了筋骨,会治你的。”贞场斤划。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啊。我顿时惊喜,若若没敢久留,让我一人留下就是了。她会送饭来的。
她走后我就有点拘束地过去,男人稳如泰山,我估计他有些年纪了,但气色很好,看起来才三十余岁。
我也不会说藏语,就双手合十鞠了一躬。男人同样双手合十朝我鞠躬:“你好,汉人。”
我一愣,他竟然会说汉语?我就安逸多了,开口道谢:“大师,真是谢谢你了,你不知道啊。我太惨了,中土的圣手都医不了我。”
他露出很有趣的笑容,然后摇头:“我也医不了你。”
我吃了一惊,说不会吧,他轻轻站起,目光波澜不惊:“你且自医吧,山峦林海、草原荒漠皆可自医,人也可自医。”
我有点懵,说这是什么意思?他走到门口眺望着远处的平原和延绵开去的公路,像个孤独的守望者:“你愿意朝拜吗?”
我大惑不解:“朝拜什么?”他忽地长笑:“朝拜什么都可以啊,山、水、树、花、叶、果,甚至汉人造的铁路都可以朝拜,亦或者是一头野牛、一只蜜粉,你若觉得他们可爱,都可以朝拜。”
我知道那些信徒朝拜佛,在旧年代里甚至有人沿着青藏高原朝拜,所花时间动辄数年,但随着社会发展那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