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达没好气地说道。
说完,就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指头随随便便地把那只碗拎了起来,左右上下地看了一圈。
脸上露出了极为鄙夷轻视的笑容。
“诶!
大哥!
大哥!
您手底下轻点儿,别真的一没留神给??了。
”
秋霁白一脸惊容地就往余达那边窜。
“等一下!
干嘛呢?我让你动了吗?”
关利民插在秋霁白前面,把他给截住了。
“利民!
你让他过来。
”
余达说道:“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只碗的来历。
”
“得嘞!
”
说着,秋霁白就示意余达把碗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自己才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
同样地上下左右看了个仔细。
“没错了!
就是这东西。
”
秋霁白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大哥!
这件东西是清早期康熙本朝的官窑祭红釉大碗,你就这么不小心?”
秋霁白反问余达。
一听秋霁白这么说,余达反而笑了,说道:“小子!
你蒙谁呢?还康熙官窑?你看看那底足,连个字都没有,还官窑?你告诉告诉我,哪儿写着‘康熙年制"呢?”
呵呵一笑,秋霁白说道:“大哥!
先说好了,我不是给您几位讲课啊!
但这只碗确实就是康熙官窑,是属于行里人说的那种‘无款官窑"。
”
。